就回来了。

    看这模样,玩的还挺开心?

    但到底玩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计缘特意在院子里边等了一会,等到两边院子都响起了关门声之后,这才悄无声息的掩门离开。

    他先是去了陆绾的家中,见到了那位早先的陆大伯陆松。

    许是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加之早已没下过水,所以计缘记忆当中有些黑瘦的陆松,也是变成了一个颇具富态的中年男子。

    见着计缘过来,陆松自然也是有些诧异。

    “找绾儿?她去邬大师那了,得晚上才会回来。”

    两家早年就有过交流,计缘和陆绾的关系也一直算好,所以陆松也没隐瞒,而是如实告知。

    计缘了然,随后又跟着陆松叙了叙旧,又婉拒了留下来吃午饭的客套,这才告辞离开。

    陆松停在门口,双手拢袖目送着他离去。

    等了片刻,屋子里才响起一道女子的声音,“计青云那儿子?生的倒是俊俏,只可惜啊,长相不值钱。”

    说话之人自是陆绾之母,陆松之妻李秋灵了。

    只不过相较于还维持着那一丝关系的陆松,她却懒得露面了,所以刚刚哪怕看见了计缘,她也不愿出来。

    一袭锦绣衣衫的陆松却摇摇头。

    “没了爹娘,还能在这般年纪突破练气中期……怕是有些值钱了。”

    陆松早年就已经练气五层了,这些年下来更是摸到了六层的门槛。

    加之他本身又是个心细之人,人老成精,纵使计缘气息收敛的再好,也被他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这般年纪的练气中期,要么是自己极有本事,要么就是背后有人照拂。

    不管哪个,都说明计缘不太简单。

    “什么?练气中期了?”

    李秋灵很是惊讶的问道。

    练气中期很正常,但不到二十岁的练气中期,在这曾头市就比较少见了。

    再加上计缘那难得的好样貌,在这曾头市里道一声年轻俊彦,怕是也不为过了。

    计缘自是不知这些,他一番询问下来,终于在这曾头市的一间高门大院前头停了下来。

    能在这曾头市住得起这屋子的人,也是非富即贵了。

    邬文彬作为一个能画出一阶上品符箓的符师……自然算得上是又富又贵的人家了,更别说他手底下还养了一堆会画符的弟子,每月都能给他上供不少。

    据说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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