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轻声嘟囔道:“不对啊,如果你们跟刚才那位夫人是一家子,又怎么会连‘寒泉水’,都不常喝?”

    紧接着,脸色就变了,人也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这里该不会是‘尸阴教’的据点吧?”

    邪祟棺已经被驴大宝第一时间唤了出来,漂浮在头顶上,闪烁微光。

    如果仅是陈章,驴大宝还真没什么好顾忌的,可要换成是尸阴教的据点,这就他娘的有点不好搞了。

    就连梅长宁那般大佬,都在尸阴教手里吃了大亏,何况是他这种小角色。

    “小兄弟莫慌!”

    刚才进屋的女人,去而复返。

    驴大宝无奈摊手道:“嫂子,不,大姐,你们尸阴教凶名在外,我能不慌吗。”

    “咯咯!”

    病恹恹柔弱女人,竟然掩嘴娇笑起来:“你不是早就猜到了跟尸阴教有牵扯吗,还敢跟过来。”

    驴大宝黑着脸,皱眉道:“没猜到啊,只是半路上才听七局的人提起陈唐关被淹陈家灭门,跟尸阴教有关系,谁能想到这里会有你们的老巢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大声说道:“不过,七局的人已经求援了,大概率很快就有援兵赶过来,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的好,别给自己招惹麻烦。”

    女人打量着驴大宝,说道:“小兄弟你好像是误会了,不是我们主动招惹麻烦,是你追赶到此处,不肯罢手的呀!”

    驴大宝抬手,用力在脑门上拍了下:“那个,我现在想罢手了,大姐,你能放我走不?”

    女人迟疑下,盯着驴大宝,似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放他走。

    “娘,这人不能放,我要吃他的心,喝他的血,爹爹要抽他的魂,炼他的魄。”纸扎人像个孩子似得,尖叫着说道。

    陈章也阴沉着脸,说道:“对啊夫人,不能放他走,这小子精的跟猴似得,还满肚子坏水,放走了,是个大祸患。”

    驴大宝听的不是很高兴,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怼道:“我再满肚子坏水,还他娘的有你坏?姓陈的,我今天还就告诉你,就算我走,也得把你给提溜出去。”

    陈章阴翳的眼神,盯着驴大宝:“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转头对着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夫人,这小子就是常家最后的靠山,绝对不能放走。”

    女人看着驴大宝,试探着问:“小兄弟,要不你就留在姐姐这里,待上数日?姐姐也不为难你,好吃好喝的招待你,数日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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