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两杯酒,跟王建军“当”地碰了碰:“哥,咱俩先走一个。”

    王建军端起酒杯滋溜一口,嘴里一阵火辣却顾不上吃菜,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成龙从钟楼坠下来的瞬间,他猛地拍了下大腿:“我的娘哎!这要是摔实了,骨头都得碎成渣!”

    李哲夹了块鸡肉慢慢嚼着,看着屏幕里年轻的成龙,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上辈子年轻时候看这电影,只觉得热热闹闹打得过瘾,如今重活一世,才品出其中的门道。

    成龙翻滚时下意识护头的动作,元彪翻墙时轻巧的落脚点,洪金宝看似笨重实则灵巧的转身,都是汗水堆出来的功夫。

    以前看成龙采访,听他说双股单股,还觉得好笑,后来才发现成龙是真天赋异禀,血厚,体格好,换作普通人这么拼,早不行了。

    重生前,龙哥已经老了,打不动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代人是真拼,以后怕是再难见着这样的电影了。”

    王建军往嘴里灌了口酒,也没听清李哲说啥,眼睛瞪得溜圆:“你看这大鼻子,从那么高跳下来眉头都不皱;那个小瘦子跟猴儿似的,飞檐走壁跟玩儿似的;还有这大胖子,这么重的身子,咋就能跳那么高?比咱村打谷场上的跳马冠军还灵!”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溅到菜盘里了。

    电影里的笑声混着兄弟俩的讨论声飘出窗户,金子趴在桌腿边,尾巴随着枪声“啪嗒啪嗒”拍着地板,跟打拍子似的。

    一瓶汾酒见了底,最后一个镜头定格时,王建军还意犹未尽地搓着手:“哲子,还有录像带不?再放一部呗!”

    李哲笑着把空酒瓶收起来:“今儿个晚了,你明天还得早起去市场采购。”他把盘子里剩下的鸡胸肉、豆腐、花生米和黄瓜扒拉到一起,拌上两勺米饭,连带着汤汁倒进金子的搪瓷饭盆里。

    王建军一看就急了:“哎哎,这鸡肉留着明天热热还能吃,你咋喂狗了?这要是让大姑看见,非拿笤帚疙瘩抽你不可!”

    “咱不缺这点肉。再说了,不让我妈看见不就完了?”李哲摸摸金子的头,见金子急得哈喇子直流,笑道:“吃吧”

    金子狼吞虎咽的吞着,尾巴摇得更欢了。

    王建军摇摇头,边收拾碗筷边嘟囔:“你就是钱多烧的……”

    两人叮叮当当地把碗碟送去厨房,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里,王建军刷完碗筷,打了个酒嗝:“那我回前院了。”

    “回吧,早点休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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