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肚够脆,过瘾!”

    吃了一会儿,三人都垫了垫肚子,李哲放下筷子,谈起了罐头厂的事:“二叔,我跟金哥想租赁个罐头厂自己生产罐头,可我俩不懂机械设备,想请您帮忙去把把关,看看厂子的机器能不能用。”

    “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事。”李振国放下筷子,脸上露出笑容:“我在罐头厂干了这么多年,见得多了,用的多了,机器好坏一眼就能看出来,大毛病咱不敢保证,但小毛病我自己就能修,保证不让你们被坑。

    啥时候去,通知我一声就行。”

    金百万一听,高兴得拍了下桌子:“太好了!有振国叔帮忙,咱就踏实了!”他端起酒杯,“振国叔,我敬您一杯。”

    三个老爷们喝了两瓶白酒,三瓶啤酒,李哲喝好了,也喝美了,下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

    晚上九点左右,夜色早浸透了苏州胡同的青砖灰瓦,七号院门口那盏昏黄的灯泡把过往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胡同里偶尔飘来几声自行车铃铛的脆响,混着远处人家窗户缝里漏出的收音机声——像是在唱什么评剧,忽高忽低的——没一会儿就散在静谧的夜空里了。

    谭静雅推着那辆凤凰牌自行车,慢悠悠拐进七号院。

    她打开后院的门,先看见的是趴在北屋门口的两条狗:黄头白脸金子和三个月大的火焰。金子抬眼看了看她,尾巴在地上扫了两下,又把头埋回爪子里,懒得动。

    火焰见到她,奶声奶气的叫了两声,跑进了北屋。

    北屋里亮着灯,暖黄色的光从窗户缝里漏出来,还夹着阵爽朗的笑声。

    谭静雅放轻脚步,隐约听见王建军的大嗓门:“哈哈!太好看了这!第一次见到这么笨的鬼,居然被学生耍得团团转,笑死人了!”

    紧接着就是李哲的声音,听不太清具体说啥。

    谭静雅把自行车停在院子角落,从车筐里拿出背包,转身往西厢房走。

    西厢房三间房,南侧的屋子空着,她只用了客厅和北侧的屋子,屋子里收拾得利索,窗台上摆着两盆吊兰,叶子绿油油的,垂下来好几截,风一吹就轻轻晃。

    洗漱完,谭静雅换了身浅粉色睡衣,领口绣着小小的碎花,还是去年在西单百货买的。

    刚把湿毛巾搭在绳上,外面的笑声就停了,院子里传来王建军跟李哲告别的声音:“哲子,我回了,火焰跟我走。”

    随后就是脚步声渐远,鞋底蹭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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