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来说,带着姑娘离开是一点错都没有的。

    眼下这村寨已然空寂,方圆几十里都难见人烟,俨然成了一片荒废之地,处处透着不祥。这般所在,危机四伏,说不定何时就有劫匪出没,或是猛兽来袭。把一个连话都不会说、柔弱无依的女子留在此处,那简直就是将她往绝路上推,还不如干脆给她一刀,让她少受些折磨。

    只是,这整件事里透着股说不出的蹊跷劲儿,岳不群心里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

    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

    若说这姑娘对岳不群怀有不良企图,似乎也太过牵强。毕竟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岳不群虽未刻意探查她是否身怀武功,但观其举止行态,料想也并无什么功夫在身。

    不然,当岳不群在河边解决大事之时,那滚烫的热水直接浇在姑娘脸上,此等奇耻大辱,但凡是个有先天初期修为之人,又怎会隐忍不发?倘若这姑娘真是心怀叵测之辈,怕是早已与岳不群拼个你死我活了。

    又或者,她虽习得些武功,却未至先天之境,因而不敢轻易爆发,只能强自隐忍。

    可那就更不必在意了。

    对岳不群这般已然踏入先天大圆满境界的顶尖高手而言,先天之下,无论你使出何种手段,在他眼中,不过如跳梁小丑,无甚本质区别。

    “好吧。”岳不群思量片刻,终是缓缓点了点头。不论对方是心怀叵测,还是当真孤苦无依、走投无路,既然自己素有“君子剑”之名,便不能对此等事坐视不管、袖手旁观。

    三人略作收拾,随后寻到一条大路,继续朝着中原的方向疾行而去。

    只不过,如此一来,玲珑的专座算是彻底没有了。

    两人才不过如胶似漆不到一天,玲珑才刚品了品味,结果接下来就吃不到了,这换谁能忍。

    她不过是蓝凤凰的贴身侍女,跟岳不群亲密相处的机会,恐怕也就只有这返程的几天了。一时间,玲珑的眼神里满是幽怨,时不时地就偷偷瞟一眼岳不群和与他同乘的那位姑娘。

    其实,难受的又何止她一人?岳不群心中何尝不是五味杂陈。前几日,虽有玉天香相伴,为他排解了些许苦闷,但那不过是暂时的慰藉。这世间事,哪能一蹴而就?就如同饮食之道,今日饱餐一顿,明日自会再度饥肠辘辘。

    岳不群在蓝凤凰那里饱了几次眼福,又在玲珑这里亲昵了不少时间,这般种种,早已撩拨得他心绪难平。按他原本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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