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如今连个能主事的人都没有,您不在家,实在是已经乱套了啊!”

    他娘在世的时候手握书信,尚且镇不住小小姐,又更何况现在?

    “你老实跟我说,你娘到底是怎么走的?为什么如此突然?”

    她紧紧地皱着眉,一双眼睛带着探究看向大贵。

    “我......”大贵的脸上露出一抹为难,抬头看向大小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过了好半天,他才终于从嘴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

    “大小姐,您留给我娘的那封书信被偷了,我娘她这才......突发心疾不治而亡了。”

    听了大贵的话,顾千兰难过地闭上眼睛。

    她预料到了定氏留在顾家,会闹出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阴谋诡计,甚至还留了后手。

    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像脱缰的野马,完全脱离她的掌控范围。

    而琴嬷嬷的身体,尽管有之前的人参救命,终究还是没能挺过这一关。

    “这个......熊孩子,她是真敢啊!”

    顾千兰的声音微微地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痛心与愤怒。

    大贵的表情瞬间凝固,想说的话也卡在喉咙里,半天发不出声音。

    他没想过要告小小姐的状啊?

    难道他娘亲房里的那封信,不是定氏偷的吗?大小姐怎么一副生了小小姐气的样子?

    “大小姐......小小姐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偷信的事肯定全是定娘子的主意。”

    他急急地解释着,脸上尽是对小小姐的维护与担忧。

    顾千兰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贵。

    都是他们这群人,日复一日,毫无原则和底线地纵容着瑞诗。

    不论她犯下什么错,也无论她所犯事情的大小,都只是轻描淡写,一句简单的——她还是个孩子,便轻易将所有事情掩盖过去。

    仅仅只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便养成了瑞诗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是非面前,事无大小。

    瑞诗会变成现在这样,宅子里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她这个做娘亲的,更是在这场教育的失职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

    正如大贵所说,孩子年纪还小,正是一张白纸,等待着身边的人尽情书写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一味的纵容着她,对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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