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几个年纪还小。”

    “便找了个进城采买的农户,给了人家十文钱,跟着他一起进了城。”

    不得不说,大宝这孩子,还是有几分脑子的。

    在发现进府城的大门,并不需要虽说要查一些东西。

    可对于他们几个孩子来说,却又完全算不上严格。

    他只是给了那农户十个铜板,人家就乐呵呵地同意带他们兄弟三个进了城。

    “我身上的银子,就是进城之后被人给偷去的。”

    大宝不住地抹着眼泪,看得余建才心底终究有些不忍。

    到底只是十来岁的孩子,又从来没有离开过家里的大人,独自在外生活。

    哪里遭遇过这些事情。

    “老大夫!您也看见了,不是我不肯给银子。”

    “实在是眼下,我本就是来府城要债的,等要回了银子,一定把救治孩子的钱付了。”

    余建才有些低声下气地哀求道,目光甚至不忍朝二宝看去。

    孩子被打得也太惨,看上去太可怜了。

    虽说在村子里的时候,他不像大宝那样,集家人的宠爱于一身,也没有被谁这样狠打过,更没有受过这种罪。

    眼看着孩子再得不到救治,小命恐怕就要不保了呀!

    老大夫看也不看床板上的五文钱,脸色如常。

    “没银子就把人抬走吧!”

    “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他虽说也同情几人的遭遇,却不是个救世主,他的医馆更不是开善堂的地方。

    更何况,这几个外地来的,赊欠银子救了人之后,他上哪里找他们要账?

    可别说那个什么汪府的债了。

    一个农家人,哪怕是一村之长,在这个府城又算得了什么?

    就凭他,能要得来账?才是有鬼了。

    余建才还要再求求情,就见两人大步走进医馆,身上都穿着衙差的服饰。

    他看向两位差爷,不由得心头一紧。

    百姓见到官爷都有种天然的畏惧,哪怕他是个村长也不例外。

    好在他之前也跟镇上的差爷打过几次交道,这会儿倒不至于腿软的跌倒在地。

    “两位差爷驾到,有失远迎。”

    老大夫急忙起身,跟差爷们打着招呼。

    “就是你让店里药童去衙门的?发生什么事了?”

    为首的衙差皱着眉,看向躺在床板上的少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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