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是去县学帮别人抢贡生名额了吗,这是没抢到?不会吧,他们都不怕你吗?”

    白榆吹着茶水,答话说:“他们全都选我当贡生,这也算抢到了吧?”

    钱指挥忍不住“哈哈”大笑,调侃说:“一般人拿贡生名额相当于认命养老,你要这贡生有何用?

    虽说监生也能参加科举,但以你的文章才华,也不需要去国子监进修,真是多此一举。

    那你收了别人一百两怎么办?难不成又要借钱退回去?

    如果收钱不办事,坏了口碑,不是长久之计啊。”

    钱指挥说着说着,见白榆脸色不好看,连忙又转移话题,安慰说:

    “正所谓旁观者清,我感觉他们似乎早有预谋,从一开始就想把你从县学请出去。

    所以也不能怪你大意,是被有心算无心了。

    谁能想到,他们甚至不惜牺牲一个贡生名额,也要体面的请你离开县学。”

    白榆不满的说:“我有这么招人烦么?有这么招人恨吗?

    我在县学又能怎么的?他们何至于如此排斥我?”

    钱指挥:“......”

    你都带着兵马去县学抢班夺权了,还指望别人欢迎你啊?

    白榆长叹一口气,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却在小水坑踩了一脚泥!

    还是读书人心眼子多,一帮小卡拉米士子为了送走自己,居然选自己当贡生,也亏他们能想得出来这种办法!

    不想再谈论这件闹心事情了,白榆看着狭小阴暗的办公室,又问道:

    “新来的总宪在吗?你有没有跟他说,我们要重修这几间都察院门房?”

    原来只当个临时歇脚地,房屋如何无所谓,但以后如果长期驻守,那就需要修一修了。

    钱指挥答道:“他说太忙,不见咱们。对重修门房的提议也没任何回应,大概是想拖延吧。”

    白榆更不爽了,阴阳怪气的说:“看来总宪对咱们还有芥蒂啊,就是不想让我们舒服点。

    现在已经八月了,如果再不动工,到了冬天时,这几间漏风破屋只怕没法呆人,还让我们怎么上直?”

    钱指挥没好气的说:“他只是对你有芥蒂!别带上我!”

    新上任的左都御史不是别人,正是从工部尚书位置上调过来的欧阳必进。

    就是在几个月前,被初出茅庐的白榆气得差点辞官的那个严党骨干。

    即便没芥蒂,一般都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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