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不能听吧?”

    白榆又道:“有家丁和夜巡官军为人证!”

    蒋天养反驳说:“那些全都是白百户的下人,证词不可采信!”

    陆炳心中暗想,这蒋天养还算是没有蠢到家。

    而后他就对白榆说:“你们两人各执一词,又没有可靠证人,那就难以确定了。”

    白榆似乎疑惑的问道:“那么缇帅到底有没有指使过蒋天养,找我强行接手白路献礼工程?”

    陆炳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其一,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更不会对蒋天养说过这种话。

    其二,现在你也没有足够实证,可以证明蒋天养到底说过什么。

    所以就不要再反复提起什么我指使蒋天养之类的话,不然就等同于凭空污蔑我!

    其三,你是锦衣卫官,我也是锦衣卫官,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不得不说,陆炳还是有点小精明,反应很快,回答也是滴水不漏,把情况摘的干干净净,堵住了白榆所有的角度。

    而且也不是陆炳好说话,主要是这么多锦衣卫官校都在边上看着,不得不注意影响。

    对其他锦衣卫官校来说,白榆是锦衣卫自己人,蒋天养是外人。

    如果陆炳偏袒外人,收拾自己人,那以后队伍怎么带?

    审问到这里,情况似乎就陷入了僵局。

    白榆深深叹口气,很诚恳的劝道:“请缇帅认真对待今晚之事,否则在下将会失望至极,永远不会心服!”

    如果细品,就会隐隐约约觉察到,这话仿佛像是一个最后通牒。

    而蒋天养反过来倒打一耙说:“请缇帅严审,白百户无故抓捕皇亲,究竟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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