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核实完试卷的张司业心里暗叹,看来李监丞所言的,白榆过去考试不到一个时辰就交卷,真是确有其事了。

    也难怪今天交卷时间比过去考试晚了一倍,因为过去写三篇,今天写七篇,用时自然要多一倍。

    在正常情况下,考场上作七篇八股文要写到天黑,而白榆到中午就完工了。

    而其他学官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白榆没有虚张声势!

    他们无法再继续装傻,不得不正式面对“学贯五经”这个事实。

    敖祭酒和李监丞彼此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神里发现了无奈和苦涩。

    在神迹的光辉面前,一切魑魅魍魉暗箱操作竟然如此无力。

    怎样才能合情合理的把一份学贯五经的试卷定为最后一名?

    怎样才能合情合理的把一位十五六岁就能学贯五经的人当成劣生开除?

    在线等,小阁老和缇帅都在催,挺急的。

    白榆有点饿了,不耐烦的说:“看来你们真是一点态度也没有了,我还是把试卷拿到礼部,请求更公平的对待!

    本人在文坛也小有名气,年底会有大量雅集聚会,我会把你们这些学官的不公在文坛也宣扬一番!”

    张司业不得不打圆场说:“国子监内就能阅卷,何必一定惊动礼部!”

    白榆的语气像是对学官们施恩一样,“你们想阅卷,也不是不行。

    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给我第一名,也就是贡元,今天就要公布!

    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去礼部控诉考试不公,竟然连学贯五经的试卷都不能拿到第一!”

    众学官心里一起大骂,真是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狗东西!

    学贯五经很了不起吗?学贯五经就能为所欲为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