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于今天上午在彝伦堂前小广场举行的新监生大会,以及学官训话全部取消。

    新监生的入学考试成绩和分班情况,全部采用张榜公布的形式,不用学官出面宣布。

    新监生并没有全都来,但也有数百人到场,站在小广场上议论纷纷。

    大家放弃了安逸,冒着冬日清晨的寒冷过来,不就是想在各级学官面前混点表现分吗?

    结果学官都不出面,那今天不就白来了?

    白榆也凑到了人群里,大声的非议着学官:“这届国子监学官不行,至少气量不行啊!

    不就是被学贯五经的新生扫了面子么,竟然连惯例典礼都不办了,实在是贻笑大方!

    韩昌黎说过,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

    可叹我们的学官连前贤的教诲都忘了,难怪国子监一年不如一年啊。”

    回应白榆的只有沉默,众人默默看了看白榆,默默从白榆身边散了。

    没别的原因,就是害怕白榆遭到天打雷劈的时候,站在旁边被误伤。

    你白榆的所作所为,仅仅是“扫了面子”么?简直就是强按着学官们,直接骑脸输出啊。

    他们都承认白同学你是能逆天而为的绝世强者,他们这些普通人弱者不配站在强者身边。

    白榆孤单单的站在冬日清晨的寒风里,体会到了“高手寂寞如雪”的心境。

    同时脑中迅速打开AI助手界面,输入“自嘲”二字快速检索诗词。

    而后白榆神态萧索的大声朗诵道:

    “单寒骨相难更,笑席帽青衫太瘦生!

    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

    疏窗细雨,夜夜孤灯!

    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

    癫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写凄清!”

    众人:“......”

    气氛似乎到位了,词也达意但为什么感觉就是这么割裂呢?

    正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些杂役把榜单张贴了出来。

    白榆收起了神通,抬眼看去,上面第一个人名就是自己,位置就在最前面,直接标示着第一名,这就是俗称的贡元了。

    白榆心里琢磨着,这也算是一个读书人的成就,可以在家门挂“贡元”或者“贡士第一”之类的牌匾了。

    至于其他人没有具体名次,只是按照学校体系惯用的等次法,将试卷水平分为了六等。

    入学考试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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