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面无表情的冷哼道:“都是你的妄加揣测,我不屑于回应!”

    就算看出来又怎么样?抱大腿很丢人吗?有抱负的官员谁不抱大腿?

    你白榆要是觉得,这种抱大腿消息都能算把柄,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是大多数官员都有的情况,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丑闻!

    白榆又继续说:“听说徐阁老主持三大殿重修工程即将竣工,这可是一件大功啊,说不定能直接扭转朝堂局势。

    但你知道不知道,徐阁老暗中降低规格,大量用拼接木取代金丝楠大木,所以才能快速完工。

    但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在外面大肆宣扬说徐阁老心有不敬藐视帝君,你觉得情况会变得如何?

    以帝君之心性,会不会为了皇家脸面而丢车保帅,把徐阁老推出来当成替罪之人?”

    张居正脸色瞬间煞白,如果情势真恶化到这个程度,那他也完犊子了!

    他之所以能安安稳稳的混着,十几年只上过一本奏疏,就是在等待徐阶徐阁老发力。

    如果在前方开路的徐阁老垮台了,那他的功名进取之路就等于是成了断头路!

    抱大腿不是丑事,大腿断了才是丑事!

    看着陷入沉默的张居正,白榆悠悠的问道:“现在张司业能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威胁恐吓了吧?

    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威胁恐吓你,我只是举了一个例子。

    你放心,我真不会那么干到处乱传的。

    不然的话,连我自己也要被迁怒的栽进去,属于和徐阁老同归于尽了。”

    拥有顶级政治天赋的张司业很快调整了心态,若无其事的说:

    “并非我不守诺言,主要是你太过于肆意妄为,让我无从相助。

    敖祭酒、李监丞,还有五个博士,全都是同一个态度。

    在这种情形下,你让我怎么说话?我不可能一个人强行逆着七个人,发表不同意见。

    再说就算我与其余七人抗词,那又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正堂祭酒,还是要注重与同僚保持和睦,不便过于特立独行。”

    总而言之,不是咱主观上不想,而是客观环境不允许,而且这个客观环境还是你白榆硬生生造成的。

    白榆故意用很鄙视的语气说:“从嘉靖二十六年登皇榜开始,到如今也十三四年了,怎么张司业你还是没明白组织程序?

    你作为二把手,与一把手司业和产生了分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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