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站在了礼部大门外。

    外墙上的诗词依然还在,毕竟礼部是搞文化的地方,事情要讲究个风雅。

    面对自己那首《一念神魔》七律,白榆负手而立,沉默着站了好半天。

    今日跟班家丁白曹凑近了问道:“大爷你为何在这干站着?”

    白榆嘴唇微动:“别说话,滚远点!别妨碍我凸造型!”

    路过官吏看到这一幕,无不感慨万分。

    前两天有个颇受人关注的圣旨说了,这个网红少年和严世蕃狼狈为奸,那么他应该是投靠了声名狼藉的严党了吧?

    前几天那个差点捅破天的本子,就是这个少年勾结严世蕃的产品。

    当初他在墙上写下“我欲成魔”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他现在应该已经靠加入严党摆脱了绝境,但是不是又有所后悔了?

    礼部前院两个书办看着白榆,忍不住窃窃私语。

    “先前大宗伯如果再拉一把他,他还会去投靠严党么?”

    “人生没有假设,这本是个肆意飞扬的天才人物,可惜被这世道逼着加入了严党,一身才华都要助纣为虐了。”

    在礼部外墙摆了半天造型后,白榆又信手写下一篇《采桑子》:

    “高城鼓动兰釭灺,睡也还醒,醉也还醒,忽听孤鸿三两声。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

    孤独,寂寞,冷。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白榆飘然离去,上车,直奔城北国子监。

    到了地方,白榆一路直入,上彝伦堂,进了左堂国子监祭酒公房。

    “你有何事?”敖祭酒态度疏远的问道。

    白榆爽朗的笑道:“如今大家都是严党了,还请祭酒多多关照自己人!

    从前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化干戈为玉帛!”

    敖祭酒真想指着门外,大喝一声:“圆润的滚!”

    但他只能耐心的回话:“这里是授业学习的地方,不要把朝堂上拉帮结党那一套庸俗的东西搬来!”

    白榆大大方方的说:“这些话留着跟别的监生说吧,我们严党自己人就不要这么虚伪了,这里又没外人。”

    敖祭酒:“......”

    你就不能掩饰一点?谁会到处嚷嚷我是严党?

    白榆又问起最关心的问题:“分班如何了?有没有把我放进率性堂?”

    敖祭酒阴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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