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等于是被强迫当了座师。

    平常邹御史很厌烦白榆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真就是一百个看不惯。

    更别说,最近白榆自甘堕落,竟然还投靠了严党,政治上也彻底离心离德了。

    而且白榆上的那个本子,把邹御史的暗中靠山徐阶折腾的不轻。

    新仇旧恨一箩筐,叫邹御史怎么产出师生之情?听白榆一口一个老恩师,邹御史只感到了讽刺和嘲笑。

    不过想起自己的目的,邹御史按住了情绪,沉声道:“你最近做的事情,过于乖张了,绝非君子之道也!”

    白榆回应道:“老恩师说得对,那又如何?”

    邹御史便道:“当然是应该迷途知返、及时改正了!”

    白榆回应道:“如果不改,又会如何?”

    邹御史叹口气说:“你这样的门生,我这里担待不住,也无法将你教化。

    那我就只能清理门户,将你逐出门墙了。”

    在这个时代风气中,师生伦理的分量很重,尤其座师还是分量最重的老师。

    老师把学生清理门户,在这时代可以说是非常罕见的事情,毕竟这样做的老师也挺没面子。

    对于读书人而言,如果被座师公然宣称清理门户,那就要名声扫地了。

    面对邹御史的威胁,白榆没有求饶,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老师你也知道,我最近加入严党了。”

    邹御史冷哼道:“那又如何?更容不得你了!”

    白榆继续说:“我加入严党后,可从来没有出卖老师你的底细啊。

    你暗中受徐阶指使,在都察院潜伏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对严党的人说过。”

    邹应龙只觉得太阳穴砰砰跳,质问道:“你这是威胁我?真是倒反天罡了!”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怎么可能是卖师求荣的人?”白榆连忙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潜伏的很顺利,并没有引起严党的关注和警惕,情况十分安好。”

    邹应龙不耐烦的说:“你到底还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刚加入严党,而且还是比较受重视的那一类。

    老师你在这个时候,惊世骇俗的把我逐出门墙,这会引发什么后果?”

    邹御史焦躁的斥道:“有话就痛快说!”

    “老师你将引起严党的关注,你会被认为是激进反严党分子,所以才会悍然开除我这个严党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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