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面人求战心切,我也拦不住啊,更不好过于打击军心士气。”

    然后严世蕃又对白榆喝道:“你看你们这事办的,把徐阶气到大年初二就要开讲堂,实在太过分了。

    我怀疑,你私底下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挑衅之举,不然徐阶也不至于如此!”

    小阁老本来是一句无心随口甩锅,却让白榆心虚起来。

    难道自己对徐大公子璠放狠话恐吓徐家,真把徐阶刺激到了?

    不应该啊,以徐阶之心性,怎能这么容易就激动了?

    还是说,徐大公子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传给徐阶?

    看严世蕃还在喋喋不休的“指责”白榆,严嵩精神困顿的很,不耐烦的说:

    “没用的废话就不要说了,就说徐阶初二开讲,你怎么办?”

    “此事因你而起,你来说!”严世蕃对白榆指示,又强烈暗示道:“不要害怕,大胆说!”

    白榆叹口气,接了锅说:“在下虽然有很多缺点,但也有一项长处,那就是自己惹出来的是非自己平息。

    首辅及小阁老但请安心过节,关于徐阶讲学之事,自有在下去消弭。”

    严嵩这才正眼看向白榆,微微点头,赞赏说:“好生为之。”

    而后严嵩就抓紧时间去休息了,因为天亮之后,肯定要有大批人马到严府拜年。

    虽然不必全都接见,但对于那些需要笼络的重点人士,严首辅还是要礼节性见个面。

    白榆心里感慨道,这严嵩表面看起来还挺有素质的。

    自己被小阁老甩了半天锅,严嵩也没对自己有任何恶形恶言。

    严世蕃恭送父亲回房,脸上现出淡淡的忧虑神色。

    知父莫若子,严世蕃岂能看不出,过了年就八十二岁高龄的父亲早已有了退意?

    所以父亲不太想和徐阶闹得太难看,以便于和徐阶达成“谅解”,和平过渡后全身而退。

    严世蕃不敢把这个情况对别人说,不然严党就彻底军心动摇。

    面对已经到来的嘉靖四十年,严世蕃内心忽然也没底了,隐隐有种悲观不安的情绪蔓延。

    他随口对白榆问道:“他人都在懈怠,可你会认真做事的吧?”

    白榆铿锵有力的答道:“在下敢不竭股肱之力,鞠躬尽瘁乎?”

    严世蕃闻言怒道:“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这是学诸葛孔明说话!

    诸葛孔明拼尽全力也徒劳无功,莫非暗讽严党已经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