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毫无卵用。”

    陆白衣怒而拍案道:“真不愧是你啊,过河拆桥这招娴熟无比!

    你实在让人无法信任,我要重新考虑合作事宜!”

    白榆淡定的说:“就算你不告诉我这个内幕,我身为严党成员就不会和徐阶敌对了吗?

    就算你不告诉我这个内幕,我就会放弃向文官转型了吗?

    就算你不告诉我这个内幕,我就不知道要和工部争夺权益了吗?

    既然对我的行为模式和思路没有任何影响,也没提供真正的决策参考,那这个内幕的意义又何在?”

    陆白衣:“......”

    很生气,但又说不过,更生气!

    白榆又道:“不要再无聊的八卦上浪费时间了,还是谈谈大同火山灰的事情吧。”

    陆白衣站了起来,冷冷的说:“在大同开采火山灰和往京城运输这件事,我干爹已经答应出手了!

    他已经为干儿子腾祥运作大同镇守太监职务,马上就出发上任。

    我话讲完,再见!”

    白榆对陆白衣的背影叫道:“能不能别用腾祥?我和他闹过矛盾!”

    陆白衣没理睬白榆的话,直接离开了。

    送走陆白衣后,白榆忽然又接到了老师陈以勤的帖子,叫他晚上过去。

    白榆心里挺奇怪的,老师突然召唤自己作甚?难道裕王府又没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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