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

    我的意思是,就算欧阳必进身上有不合适地方,但已经没有另外人选,也只能强行推他上位了。

    所以小阁老不要左右摇摆不定了,请先下定决心,然后排除外难去落实!”

    “你先说如何落实?”严世蕃又问。

    白榆继续回答说:“只要徐阶也不反对欧阳必进,应当就没有问题了。

    目前事起突然,而且吏部尚书的任职资格要求又很高。

    我料徐阶手里并没有够资格的人选,所以进行交易具有很大的可行性。

    把欧阳必进留下的左都御史让给徐阶,再把献礼工程分给党附徐阶的工部,我就不信徐阶不动心。

    只要徐阶不闹,帝君也就犯不上为难严首辅举荐的人选了。”

    听到这里,严世蕃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白榆所言非常明确可行,几乎就是当下唯一的出路了。

    “那以你观察,欧阳必进还可信吗?”严世蕃冷不丁的问道。

    连续经历了尚书级别骨干的背叛后,严世蕃现在也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看谁都像叛徒。

    白榆很直接的答道:“欧阳必进没什么本事,乃平庸之人,可以放心使用。”

    而后严世蕃又问:“你先前坚持不肯把献礼工程分给工部,为此不惜顶撞我,为何今天又主动同意了?”

    白榆振振有词的回答说:“在下不是反对把献礼工程分给工部,而是反对小阁老想以此为筹码,重返工部掌权的痴心妄想,这等于是是浪费筹码。

    但如果用献礼工程作为交换吏部尚书的筹码之一,那就是关系到严党生死攸关的大事,在下又岂能不识大体?”

    严世蕃狐疑的说:“你踏马的不会真是个忠心赤诚的人吧?这种诤言真顺溜,连我现在都有点相信了。”

    白榆信誓旦旦的说:“在下说什么不重要,以后小阁老看在下的行为表现就是!

    在下敢发誓说,在如今严党里,没有比我更一心一意的忠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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