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本王倒要看看,你这‘演武’,能演到几时!”

    “......”

    周谨回到京城,将庆王的奏表呈上,并详细禀报了在云城的所见所闻。

    乾帝看着庆王那份把自己贬得一钱不值、又是请罪又是要送儿子来京的奏表,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把奏表递给下手的秦夜和林佑琛。

    “你们看看。”

    林佑琛仔细看完,沉吟道。

    “陛下,庆王此举,以退为进,做得可谓天衣无缝。”

    “若他真心臣服,自是朝廷之福,然其心难测,不可不防。”

    秦夜放下奏表,语气没什么波澜。

    “戏做得越足,所图越大。”

    乾帝叹了口气。

    “那他这自请处罚,还有送世子入京,朕是准,还是不准?”

    “准。”秦夜道,“他既要做戏,我们便陪他做到底。”

    “罚俸,准了。”

    “世子入京……”他顿了顿,“可下旨褒奖其忠义,言陛下念其年幼,西南路途遥远,不忍其奔波,令其在王府安心读书,不必入京。”

    秦夜说完,冷笑了一下。

    遣世子入京,能有什么用?

    能让庆王派到京城送死的,必定是个弃子!

    真打起来,弃子有何用?

    而且庆王一旦造反,也不会在乎名声。

    就算拿弃子威胁,占据大义,又有什么用?

    反之,世子在京城,百官和百姓就会更觉得庆王忠心耿耿。

    闻言,乾帝眼睛一亮。

    “好!如此一来,既全了他的忠义之名,又免了朝廷落个逼迫宗室、强索人质的口实。”

    林佑琛也点头。

    “殿下此议甚妥。”

    于是,朝廷明发上谕,申饬庆王管教无方,罚俸三年,以示惩戒。

    对其自请遣世子入京之举,则温言抚慰,予以拒绝。

    旨意传到云城。

    庆王跪接之后,回到书房,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秦夜小儿,倒是学精了。”

    他原本也没真打算把儿子送出去,只是做个姿态。

    如今朝廷这般反应,正在他预料之中。

    双方就这么隔着千里,心照不宣地演着戏。

    边境依旧平静。

    青河谷的大军依旧在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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