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的攻防,风云变幻,但有那么一伙人对于局势确是一无所知,他们就是被死死困在城中的锦州守军。

    这些天,祖大寿过得十分煎熬,一连数十日,他没有看见援兵的一兵一卒,就好像他被抛弃了一般。

    皇太极攻心之术尤其厉害,他让大军挖壕沟、建造营垒,虽然并没有攻城,却做出了长久围困的架势。另一面,不停地派出使者劝降祖大寿。

    说什么,大家生意往来,相处得那么好,他如果投靠过来,必然可以得到大汗的重用,以及诸贝勒的接纳,如此岂不比在大明当一个小小的总兵自在?!

    来劝降的使者告诉祖大寿,皇太极允诺他:若是投降,就封他为大金的亲王,也就是和硕贝勒,地位还在旗主之上!!!

    祖大寿原本对于这些话语嗤之以鼻,好好的大明总兵不当,跑去当个野人亲王,有个卵蛋的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桀骜不驯随之改变,立场也逐渐变得动摇起来。

    于是他宴请城内诸将,试探众人的态度,酒过三巡,祖大寿愁眉苦脸地说道:“今我为建奴围困,而朝廷不救,城中兵寡粮少,如之奈何?!”

    虽然他说得委婉,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不知道他祖大寿违抗王命,私下接纳了建奴的使者,如今又说这话,什么目的,简直一目了然!

    右屯卫游击将军曹文诏率先坐不住,他沉声道:“城中有深井数十口,军民取水无虞。今年,朝廷又累计调拨军粮二十万石入城,发足饷。如此厚待,我们等不以死相报,则与禽兽何异?!况且建奴畏惧我城坚炮利,未敢攻城,我大明何曾有未战先降的总兵?!”

    曹文诏身后有一小将,容貌与其有几分相似,眉目之间却更显凌厉,主将议事,他还没有资格插嘴,但他拔出腰间短刀,擦拭一下,又看一眼祖大寿,直叫人有些胆寒。

    锦州副将何可纲则丝毫不留情面,直截了当地说道:“祖大寿,你平时走私军粮,朝廷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若是想叛出大明,恐怕不只是在座的诸将不许,便是你手底下的兵卒也不会跟随吧,你这不肖子孙,可不要丢了你先祖、祖车骑的脸!”

    “我何曾说过要投敌?!何可纲,你休要胡言乱语,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本将只不过是忧心局势,因此召集尔等商议对策罢了!”祖大寿激动地驳斥道。

    嘁!

    何可纲看着祖大寿拙劣的表演,不屑地拧过头去。

    祖大乐扯了扯祖大寿的衣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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