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班后,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立刻回宿舍看书,而是打扮的很好看的出门。”

    “等再回来,往往都是后半夜了。”

    “而且她脸上的笑容原本总是那种淡淡的微笑,可这几天又明显不同,是真觉得开心的笑。”

    “有人问她最近发生什么好事了。”

    “她只笑着说‘我心里起风了’。”

    “不少人笑她又在做梦,也有不少人为她感到高兴。”

    “可谁都没想到,这还没几天呢,她就这么死啦。”

    “怦的一声!”

    “炸成肉泥啦!”

    “这时候终于有人为她惋惜,觉得她一生有点太苦了。”

    “不过也就是惋惜一会儿罢了。”

    “这种事大楼里常有,人们见的多了,听的多了,记不了太久。”

    “就像是朵好看的云,落在头顶时有骂遮光的有欢喜能乘凉的,但反正等哪天不小心散了,顶着太阳人们也还是往前走。”

    “……”

    “云终究是云。”

    “……”

    “啪!!!”

    红塔山在地面上炸响,将听故事的几人从故事中唤醒。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又齐齐看向老刘。

    像是第一次认识这老爷子一般。

    “老刘,没想到啊,还有这本事。”

    严景比了根大拇指:“不愧是三岁学诗,八岁熟读经文。”

    一旁的馒头双眼微微红,这个故事她听懂了。

    就连陈年,也不由地开口称赞了一句:

    “能打听到这么多,老家伙这次发挥不错。”

    但意外的,这次面对几人的称赞,刘老爷子没嘚瑟。

    只是闭着眼睛,回忆着当时他去向其他人询问时那些人所说的话。

    再好的说书人也没法完全还原真正的真相。

    那些他人言语中透露出的故事,远比他刚刚说的还要令人动容。

    很快,将刘老爷子所说内容整理一遍后的严景开口道:

    “所以,大致梳理通了。”

    “有人依靠欺骗这位姑娘的感情,取得了她的信任,而后让她携带了炸弹。”

    陈年点头:

    “如果他接下来还是用类似的手段放置炸弹,那么他的能力应该和情感有关。”

    “否则,不依靠能力,去赌别人对自己的情感,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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