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漠大圆兴奋地点头,拉住严景的衣袖,走到漠北行面前:

    “北哥,罗哥就是救了我那人!”

    “没他,我命没了,我妈命肯定也没了!”

    当时他妈害了病,急需用钱。说着说着,情到深处,漠大圆眼泪汪汪,就要对着严景跪下。

    “没必要没必要”

    严景摆摆手,将漠大圆扶起,那边漠北行却砰地跪了下去,低着头。

    “县长!我漠北行是个蠢人,辨不出坏人,也认不得好人,刚刚我听别人说些您的谣言,就胡乱信了,请您原谅。”

    这民湖的人动不动怎么下跪呢……严景内心长叹,连忙上前扶起:

    “他们说什么了?”

    漠北行一五一十地将听到的说了,而后开口道:

    “您和他们说的根本不一样!是我被猪油蒙了心!”

    “这个……”

    严景眨眨眼睛。

    倒也不一定不一样。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巨响从旁边的玻璃窗上传来,而后,接连不断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这是……”

    严景掀开帘子,看见车窗外站着一行人,对着即将缓缓停下的火车扔着一颗颗人头大的石头,将特殊处理过的玻璃砸的啪啪作响。

    脑海中,记忆浮现,当即记起了这是哪。

    麻匪山。

    这里是劫修的地方,每每路过这一站,劫修们总会用石头砸车窗,然后伸手抢东西。

    这里的人,也和边流县的人最不对付。

    属于是以恶碰恶了。

    “咔嚓——”

    虽然有巡查员制止,但还是有一块玻璃碎裂开来,呼啸的风随着汹涌的诡能从破口灌入车厢之中,一双双漆黑的手伸了进来,在众人身上肆虐。

    不止是抢钱财,还要摸女人身子,扇男人耳光。

    放在以往,边流县的人也不是好说话的,肯定已经动起了手,但今天严景在,边流县众人一动不敢动。

    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重要的财物要被摸走,敢怒不敢言。

    直到一道如雷的响声响起。

    气愤不已的众人被吓得一懵,这才回过神,看向来到窗边对着窗外开了枪的严景。

    袅袅炊烟从他手中枪口升起,站台的地上,倒了七八个身影,都是刚刚抢的最狠的,被一枪,打碎肩膀和手臂,躺在地上的血泊里嗷嗷叫,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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