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大鳄笑着摇摇头:

    “你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坏人,又或者说,从严格意义上,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好人和坏人。”

    “如果你把我帮助他们的事情叫作好事,那么我干过的坏事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既然没有好与坏的分别,为什么之前那些坏的事情大鳄先生您不干了呢?”严景语气温和,开口道。

    他是在真诚发问。

    感受每个人的不同人生一向是他的兴趣爱好。

    大鳄笑笑:

    “虽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好与坏,但对于我个人而言,有我觉得对的事情和错的事。”

    “过去的我觉得现在的我做的事是错的,而因为一些事,现在的我看法反过来了。”

    严景点点头:

    “受教了。”

    大鳄抬腿向外走去,刚走到大门口,他似乎想起什么一样,回过头,看向严景和曾青。

    “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啤酒?”

    “……”

    见两人面面相觑,他又挠了挠头:

    “或者咖啡也行。”

    “这似乎不太合适,大鳄先生。”最后,还是曾青站出来婉拒。

    “好吧。”大鳄笑笑:

    “我只是想说……”他压低了一些声音:

    “我们可以接受私了,虽然有些家庭可能不会同意,但我可以说服他们。”

    这次,回应的是严景。

    “私了是在优势方可能输的情况下才会有的结果,大鳄先生,我现在可看不见我们的输面。”

    严景笑容温和。

    “好吧。”大鳄无奈地耸耸肩,将手中的大衣披上,抖了抖身子:

    “你是对的,真是个坏小子。”

    旋即,他走出门去,身影消失在门外。

    “现在我们去干嘛?”

    曾青将严景放到自己肩膀上。

    “什么都不用做。”

    严景微笑道:

    “只要等待就好了。”

    ……

    ……

    凌晨五点。

    阳台上。

    严景和天璇正在对饮。

    圆桌上摆着两个高脚杯,头顶白炽灯用一根极长的电线接进家里,散发的昏黄光芒经过杯壁的折射呈晕状落在桌面上。

    天璇喝了一口杯中的54年玫瑰酒庄的限量陈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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