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浴桶,拿起一旁的棉帕,轻柔地为月红擦拭着肩膀。

    月红闭上双眼,不去看陆沉。

    回想着这空间标识的来由。

    陆沉说的没错,这红玫瑰图案并非她与生俱来,而是在与陆沉有了亲密接触之后。

    也不知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她若是能早些觉醒这个前世空间,何至于落魄到卖身为奴的地步。

    但若不是陆沉,换作另一个人...是否同样能觉醒这个前世空间?

    事到如今,早已无从考究。

    月红正陷入沉思,突然间,一阵莫名的颤栗席卷全身。

    她猛然惊醒,发现陆沉的手已悄然碰触到他偏爱的地方。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被凝固,时间停滞。

    月红迅速回头,目光与陆沉那炙热的眼神交汇。

    他那眼神中既有渴望,又藏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月红突然就有一种与饿兽共处一室的危机感。

    【饿了这么久,里要控记里记几啊!】

    ......

    陆沉和月红在外面重温往昔的时候,柳宅这边却是灯火通明。

    罗县令也是个苦命人,好事儿赶不上趟,处理劫匪盗贼这种事却少不得他。

    这次的事件比起苏家货船被劫有过之而无不及。

    皆因这次死的人更多,衙役们仔细数了数,足足死了二十六名黑衣蒙面大汉。

    衙役们拉来了用于收税粮的木板车。

    县衙经费有限,用的上的人力和物力,都得多功能的发挥他们的光和热...

    要运走的活口也有,只剩两三个被人打晕、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的黑衣人。

    罗县令站在柳宅的红灯笼下,不禁在内心感叹。

    难怪朝廷一直提倡女子到了及笄之年,就要尽快嫁人。

    那是因为这世道人命如草芥,一场瘟疫就能灭去一个村落。

    朝廷重罚亦是动辄牵连同族...

    落难逃荒的难民饿极眼了甚至会易子而食...

    需得多生多育,不断的补充人口。

    像今日这种上门行凶的盗贼尽可杀之,官府只需查清原由后再做定夺。

    这些人皆是一身黑色夜行衣,以黑巾蒙面,都不用审问便知来者不善。

    被人反杀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出手之人那叫替天行道。

    罗县令看向那位沉稳干练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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