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做这般恶事。

    只晓得儿子在外面与一些好友走得近,若早知道,定不会放纵他啊。”

    又有一中年妇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人,请问他们盗窃了谁家,既然他们那么多人合伙作案,又怎会被人杀死?

    怕是官字两张口,随意编排罪名,我夫君向来老实,定是遭人陷害,大人可要明察秋毫啊!”

    说罢,她竟不顾大堂规矩,呜呜咽咽地哭嚎起来。

    引得其他妇人也跟着低声啜泣,大堂内再次陷入一片混乱。

    穷乡僻壤出刁民,真是各种刁。

    罗县令眉头紧皱,再次猛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撒野!

    本县断案向来以事实为据,有真凭实据才将这些人定罪。

    昨夜案发之后,自有苦主前来报案,人证物证俱在。

    来人,将尸首搬几个过来,让这些人看看,谁家好人大晚上打扮成这样?

    你们且先认领亲人,报出他们的姓名。

    本县自会翻阅县衙记档文书,一一核对他们平时可有作奸犯科。”

    “得令。”

    很快就有衙役拖来几具尸体。

    这几具尸体皆是身穿夜行衣,脸上蒙面的黑巾都未取下。

    明镜高悬之下,罗县令目光如炬,扫视众人。

    “尔等仔细瞧瞧,这等装扮岂是良善之人。

    现在给你们机会,莫再狡辩,如实说出所知。

    若还执迷不悟,本县定按妨碍公务论处,严惩不贷!”

    众人见状,有的面露怯色,有的心生退意,大堂气氛紧张压抑 。

    到底还是有人不愿意误入歧途的儿子无人认领尸身。

    哆嗦着嘴皮子问。

    “大人,民妇要认领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就不知他犯下的罪会不会牵连家人?”

    罗县令松了一口气,神色稍缓,但目光依旧严肃。

    “若你能如实相告,且家中其他人并未参与其犯罪行径,本县自然不会牵连无辜。

    律法严明,赏罚有度,断不会让无辜之人蒙冤。

    但若是你有所隐瞒,妄图包庇,那便是罪加一等,到时休怪本县无情。

    你且先报上你儿子的姓名住址,再将你所知关于他与这些同伙的事情细细道来。”

    那妇人听闻,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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