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往后和乔氏住在一个屋檐下会是个什么光景。

    想我这么多年独来独往惯了,冷不丁有个内人,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王伯苦捋着胡须笑着摇头。

    陆沉眼见四下无人,拍了拍王伯的肩膀,安慰道。

    “王伯,您这一生未曾娶妻,月红和暗香都替您着想。

    就怕您以后有个头痛脑热的时候,身边没个人照料。

    她俩这番好心您还如此抗拒,莫不是心里有人?”

    “什么人,没有的事。”

    王伯矢口否认,警惕的看向陆沉。

    这孩子比他兄长心思缜密的多,难不成他猜到什么?

    又想起那日陆沉说:母亲让我给你带句话,当放下过去,为自己而活才是。

    王伯尬笑着摆了摆手。

    “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倒是这不让人省心的岁岁,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丫鬟叛逆不羁,挑是惹非不像个善茬。

    你是因为她是你母亲安排来的人,还是因为她是平安的妹子,才对她留有余地?”

    提到岁岁,陆沉深邃的眼眸中寒芒一闪而过,随即就恢复了淡然,云淡风轻的说道。

    “母亲派她过来,主要是她有些身手,方便一路护着乔氏和另一个丫鬟。

    如今她任务完成,自然没她什么事了,我会让平安尽快将她送走。”

    “送去哪?少主您就不担心她走漏风声了,今日她没瞧见您之前,我确实想放她走来着,可这....”

    “不过一个小武婢,翻不起风浪。”

    陆沉嗤笑一声,施施然往前院走去。

    王伯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在心里叹息。

    少主到底还是顾念与平安的主仆情,打算放这丫鬟一马。

    唉!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平安总不可能押送岁岁回京。

    放她独自回京,把三少爷在清水县的事传出去也是麻烦事。

    若这岁岁留在清水县,则更加令人不放心。

    且不说大闺女怀着孩子会不会因为她动了胎气导致早产。

    她万一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到时来偷走刚出生的孩子可就大事不妙了...

    王伯越想越远,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

    于是在心里下了个决定。

    今晚得趁着夜黑风高,将那岁岁一了百了。

    只有死人才能让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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