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爹带着他来到府里,参加我身边伴童的挑选。

    那时我要挑几个能陪我习武的玩伴,前来任我挑选的足有二十多个。

    平安那时瘦瘦小小,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我选了另外几个让他们去抓阄。

    刚巧我一个不留神,手上盒子里的蛐蛐跳了出去。

    平安没资格抓阄,就去抓那只蛐蛐。

    我只见他身形敏捷,三两下就把蛐蛐稳稳抓在手心,给我送了过来,我当时就有决定,就是他了。”

    月红听着好玩,笑着问。

    “所以,你让那几个还在抓阄的孩子都不用忙活了,都走吧?”

    陆沉见她笑,也跟着她笑。

    “哪能呢,除了平安,还有三个玩伴。

    不过后来他们几个有的吃不得习武的苦,有的品行不佳,没资格一直跟在我身边罢了!”

    “夫君的意思是说岁岁能吃的苦,品行极佳,故而才能跟着你们一起习武了?”

    月红不自觉就撇了撇嘴。

    岁岁看陆沉时,那般惊喜的两眼发光,她可是亲眼瞧见了。

    陆沉警觉的握住了月红的手,轻柔的捏了捏。

    他虽然喜欢月红会为他吃醋,可不喜欢月红气着她自己个。

    赶忙继续说道。

    “夫人有所不知,岁岁并非与我一同习武。

    岁岁是在几年后,跟随她爹娘来府里汇报庄子上的收成。

    她一见到国公府的繁荣富贵,便舍不得离开。

    求着她爹娘将她也留在府里成为府里的丫鬟。

    刚巧那段时间,父亲镇国公也在府上。

    他俩的爹是跟随镇国公上过战场,因受了重伤带了残疾才退役的兵卒。

    父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们这个请求。

    岁岁便留在了府里,她那时年岁还小,府里也没给她安排活计,她便时常来找平安。

    我去外祖父家习文的时候,平安则是留在府里。

    有时会在青竹苑里教她习武,我回来撞见偶尔也会指点一二。”

    陆沉亲了亲月红的额头,补充道。

    “仅此而已,夫人莫要胡思乱想。”

    月红在他怀里像小猪一样拱了拱。

    “然后呢!他们兄妹俩这不是很好吗?”

    陆沉蹙了蹙眉,脸上添了一层阴霾,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概是在两年后吧,庄子上来人说平安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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