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衙的脸面,属于重量级人物。

    赵巡检是城防司兵士们的头儿,自然要请来做客。

    然后就是县丞、主簿、师爷。

    再往下就有周埔头、河码头收费的严胥吏,户籍部办差的张胥吏....

    对了,还有那位帮咱们打造车辆的老匠人也一并请来。”

    陆沉写完抬眼看向王伯。

    “老爹您这是想把县衙里的人给掏空,但凡与您有过交际的都要请来做客?”

    王伯嘿嘿一笑。

    “请他们来又不是吃干饭的,多少都得奉上礼金。

    何况他们都来了,清水县谁不知道咱们柳宅这边与县衙里的人关系好 ?

    以后你岳丈也是这县城里有名有姓的人物了,办起事来方便许多。

    咱这人情往来,可不能疏忽咯!”

    陆沉无奈地笑了笑,却也明白王伯的心思。

    他仔细核对了一遍名单。

    “名单上这些人请是要请,不过礼金就是一个心意。

    老爹您可别再给他们什么暗示之类的言语。

    咱们这回宴请宾客,本就是图个热闹喜庆。”

    王伯连连点头,拍着胸膛道。

    “沉儿你放心,这礼金都由你岳丈家来收,我绝对不掺和。

    毕竟咱们不在清水县的时候,这些人情往来还得柳兄弟去应酬。”

    陆沉笑着说道。

    “本该如此,这次办酒席所有的支出就由我和月红来出。

    我从萧鹤的茶楼借了两个账房先生过来帮着记账。

    还有这席面桌椅都由他来帮着张罗。”

    “很好,萧鹤这小子总是能派上用场了。”

    王伯说着,见陆沉停下了狼毫笔,敲了敲桌面催促他。

    “沉儿你倒是继续写请柬啊,我这还没报完呢!

    还有驿站的刘驿丞、苏员外、张镖头、蔡铁匠...

    宁虎和萧鹤的兄弟太多,我也记不住他们姓啥,让他们自己来就行,请帖也省了。”

    陆沉写完蹙了蹙眉。

    “这么多人,而且还写明让他们带家属一起来玩,只怕大厅十几桌不够坐啊....”

    王伯捋着胡须点点头,很是淡定的出谋划策。

    “大厅不够坐,咱们可以在一进内院设女宾席,那边还有不少空着的大房子。

    再不行,还可以改成流水席。

    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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