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应下,也是马上就要去往望乡县,这要是赶着马车去,能承载的地方太少。

    且还要照顾马匹的吃喝拉撒,太过麻烦。

    舅父家被流放的族人有三百多口,这流放之路和流放地都是情况恶劣,也不知剩下多少人。

    我想着能搭救多少回来就带多少人回来。

    陈氏旁支的那些人也是受了牵连,即便不将他们带到清水县。

    能让他们逃离孤岛,随便找个山林隐居也比在瘴气弥漫的孤岛上好。”

    王伯点点头,继而缓声说道。

    “沉儿,望乡县那边可能会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今日也是巧合,我从赵耀阳口中得知,他母亲早前就是望乡县人士。”

    陆沉闻听此言,看向月红。

    月红冲他眨眨眼,显然已经知晓了此事。

    陆沉端正态度,悉心求教。

    “赵巡检的母亲是望乡县人士,想来罗县令也不知此事,老爹您与我说说,赵巡检都知道些什么?”

    王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这才将赵耀阳今日之言详细的说给陆沉听。

    陆沉听完蹙眉沉思。

    “如此说来,那树脂危害最甚之时,不仅流放岛上的人无一幸免。

    恐怕望乡县也会被当作瘟疫之源给强行封锁。

    各朝各代都将瘟疫视作洪水猛兽,唯恐其蔓延开来影响国之根本。

    一旦察觉有瘟疫迹象,不论当地百姓有没有感染病毒。

    都会被强行困在原居地,断绝一切与外界的往来,直至瘟疫彻底结束。

    这是朝廷长久以来应对疫病的铁律。

    在他们眼中,牺牲局部地区以保全大局,是稳固江山社稷的必要手段。”

    王伯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担忧。

    “朝廷动辄封锁一个县城,这么大的事,沉儿你竟从未有耳闻?

    而且这望乡县还是流放犯人们前往流放岛的最后一站。

    如此关键之地,若真因瘟疫被封锁,那后续影响可就大了去了。”

    陆沉微微摇头,神色中带着几分嘲讽。

    “只听闻罪臣家眷被流放地有两处。

    一处在北部严寒之地,另一处就在南部瘴痍之地。

    朝廷一向尊崇当今圣上乃是天命所归。

    各类奏疏上报之事皆是报喜不报忧,隐恶扬善。

    那些官员们为了自身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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