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箭矢已然搭在弦上。

    他深吸一口气,内力缓缓注入臂膀,只听“咻”的一声响。

    那箭射中一只赤麂的后腿关节——既没伤其性命。

    又让它无法奔逃,拿捏得恰到好处。

    “够明日一整天的肉食了。”

    平安收了弓,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月初拔箭时看了看被射中的赤麂。

    这种鹿的体型较小,成年后也就在五六十斤左右。

    当地人称之为黄羊。

    流云已跃了过来,拿出绳索轻巧地捆住猎物腿腕。

    他扛起猎物,跟在平安月初身后一起往回走。

    林间的风掀起他们的衣摆,露出腰间别着的兵刃,还有背上的弓箭。

    流云也分配了一把大刀、一把匕首,和完整的一套弓箭。

    这就足以让他对王伯和陆沉忠心耿耿。

    此时就他们三人,流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平安、月初,咱们这一路走来,除了需要修路和天气恶劣。

    还没遭遇过当地的悍匪的拦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月初回头看向流云。

    觉得他这话问得才奇怪。

    至少其他人都没有过这样的疑问。

    “流云哥,你只需想想我们的走镖车那霸气的模样,哪个不长眼的悍匪敢来打劫?

    他们真要是敢拦在前方,咱们都不用下车,直接撞过去就是。

    他们是不想活了,才敢以血肉之躯来抵挡咱们这铁家伙。”

    平安听了流云的问题也是一愣。

    回想起他和主子经过这一路时,已将那些拦路打劫的悍匪们打伤打残了一个遍。

    即使春风吹又生,也没这么快又冒出一批来。

    但这事他不能背着主子告诉流云和月初。

    便跟着月初的想法说道。

    “是啊,流云,你看咱们这阵仗,走镖车坚固无比,车上的武器装备也都是精良且充足的。

    那些悍匪只要是脑子还是正常的,就不敢上前招惹咱们。”

    流云听了两人的话,仔细琢磨一番,不禁释然地笑了笑。

    “也是,咱们这走镖车就能震慑住不少魑魅魍魉。

    但凡是看到过这三辆车的那些人,都呆呆傻傻,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他掂了掂肩上的猎物,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继续和平安、月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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