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借此由头扰乱朝纲,儿臣恳请父皇彻查燕王,还儿臣清白!”

    “谁要你清白?”

    燕王也跪了下来,与睿王并排伏在地上。

    “儿臣只求父皇派无关之人重查此案。”

    “若此事与赵将军和七哥无关,儿臣甘愿领罚!”

    “可若是七哥借细作之手除掉镇国将军。”

    “再嫁祸其罪,那便是狼子野心,罪该万死!”

    两王针锋相对,眼里的恨意都能碰撞出火花。

    一个咬定对方构陷,一个力证调查不公。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又扫过神色各异的群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手指在御案上反复敲击,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无人敢出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龙椅上传来皇帝威严的旨意。

    “传旨:镇国大将军罪名确凿,剥夺一切爵位,抄没家产。”

    “镇国公府男子即刻打入天牢,秋后处斩;”

    “十岁以下幼童随府中女眷一同流放南岭烟瘴之地,贬为贱籍!”

    旨意既下,殿内一片死寂。

    燕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他恨自己不够狠。

    这一刻,他庆幸陆承祖和陆沉不在京城。

    哪知睿王这时再次启奏。

    “父皇,据儿臣所知,镇国公府的两位嫡子皆不在京城,”

    睿王躬身道,语气带着刻意的恭敬。

    “世子陆承祖现于南阳州府治理水患工事,次子陆沉据说游历未归。”

    “此二人若逃脱惩处,恐日后借‘为父翻案’之名勾结势力,成为隐患。”

    皇帝眉头微蹙。

    “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儿臣请旨,即刻下海捕文书,命各地官府缉拿二人。”

    睿王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若陆承祖敢在官府抗命,便令当地官员将就地拿下。“

    “陆沉若隐匿行踪,可悬赏通缉。”

    “务必将二人押解回京,与府中男丁一同待斩,以绝后患。”

    燕王猛地抬头怒斥。

    “睿王好歹毒的心思!且不说他们未涉此案,陆世子更是去南方帮助治理水患。”

    “南方年年洪涝灾害,朝廷不仅没拨款赈灾,更是没有官员肯南下查询地方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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