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世也变得不拘一格。

    不仅学会了驾驶行商车,还时常跑去北城区听书听曲了解民情。

    有这么个得心应手的干儿子帮着跑前忙后,她也很乐意。

    这时听到二萧的提醒,她抱好三宝,腾出一只手来拿起了望远镜观看。

    果然就看到城墙根下围着不少民众。

    “难道城墙上挂有缉拿重犯的悬赏令?”

    国公夫人轻声嘟囔,王伯听进耳里,却并未出声。

    这要是换成俩闺女坐在旁边,他怎么也得开口分析几句。

    王伯也有些迷茫。

    这究竟是多年来根深蒂固的身份压制,还是他一直将这人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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