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雅兰园看过大夫人了,大夫人气色不错,一直静卧在床榻上,只有用膳如厕才会下床。”

    “大夫人让奴婢转告您,不用担心她。”

    “府医又给她端去了一碗用于止血的祖传良药,大夫人喝过后,完全干净了。”

    “府医说再观察两天,若是没事,也能下床少量活动。”

    月红和暗香又对视一眼。

    府医是不是把她们准备的药拿去给大嫂喝了?

    这府医,骗她们的药,还偷梁换柱说是他的祖传良药.....

    罢了罢了,只要能帮到大嫂保胎,谁的药重要吗?

    月红人淡如菊的笑了笑。

    “二婶三婶她们那边呢?”

    澜嬷嬷如实答道。

    “二房夫人、三房夫人在国公爷灵前追悼后,回了他们的院子收拾换洗。”

    “这时去了招待宾客的大厅,和女宾客们应酬。”

    “奴婢没好去他们那边住所探望。”

    澜嬷嬷没去二房三房的院子里探望,在月红的意料之中。

    二房三房他们所住的院子不在正府内院。

    两边侧院距离正中间府邸有不少脚程。

    三房那边更是隔着一个偌大的湖泊。

    陆家三房虽然没有分家,但也早分了院子,他们住的院子对外也是开了正门的。

    平日里的生活没与大房掺和在一起,出入也不在府门这边。

    只是二房三房的老爷一直没在朝中谋个差事。

    他们的月例银子和院中开销一直由大房支出。

    镇国公府家大业大,别说养着同根同源的二房三房,就算门客三千也能养的起。

    月红从陆沉口中得知,倒不是二叔三叔他们不想谋个差事养家糊口、就想依附大房。

    而是,镇国公本就已经位高权重,一枝独秀。

    先帝又怎会让他的亲兄弟们成长起来,帮他添砖加瓦。

    没见兄长陆承祖作为镇国公府的世子爷,也只是在政治权限最弱的工部,做了一位办实务的工部郎中吗。

    至于让二叔三叔他们去经商?

    哦!古有四民,士农工商,惟儒最贵,商居末位。

    镇国公府乃名门望族,又怎会让家中子弟投身商贾之道,自降身份。

    所以二房三房的老爷们便一直赋闲在家。

    镇国公府自然有着不少田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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