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亲友过世,她们前来吊唁也是应该的。

    不来,说人家无情无义不通人情世故。

    来了,又说人家居心不良别有所图。

    咋这般矛盾呢?

    暗香碰了碰月红的胳膊,轻声问。

    “大哥这会在灵堂里给国公爷守孝呢!咱们要不要进去?”

    月红脚下一个转弯。

    “咱俩先去内院看看孩子们,没准这会他们睡醒了。”

    走了还不到五步远,她又折了回来。

    “瞧我,婆母娘家人过来,怎能失了礼数。”

    说着就快步走进灵堂。

    暗香呆愣在原地。

    也许姐姐刚刚走出的那几步内,内心也是纠结万分吧?

    宾客前来吊唁,孝子孝女们是要跪着陪同的。

    月红想着,跪就跪吧,跪的是公爹的在天之灵,是身为儿媳的孝道。

    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反正和那会下药的表小姐无关。

    灵堂内,果然看到一对母女正跪在灵前烧着纸钱。

    月红放缓了脚步,走到陆沉身边无声的跪到蒲团上。

    烧着纸钱的母女俩同时抬眸看了过来。

    陆沉先给月红介绍道。

    “夫人,这两位分别是司徒姨母和司徒表妹。”

    月红听着这介绍没毛病。

    女子婚后冠于夫姓,可不就是司徒夫人,加上姨母那是表明亲戚关系。

    陆沉紧接着又给司徒夫人介绍道。

    “这便是我的妻子,齐国公府当家主母月红。”

    月红礼貌地向司徒夫人和司徒秀欠身行礼,轻声道。

    “司徒姨母和司徒表妹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也没多远,我们在京城就有居所。”

    司徒夫人对月红露出了姨母笑。

    眼神很隐晦的在月红身上打量着,带着些许考量。

    司徒秀微微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恬静的模样。

    被国公夫人送回家后,她便去了安阳县与父母团聚。

    在安阳县得知镇国大将军在西北军营身亡,并因他渎职,镇国公府被抄家流放。

    那时她还庆幸——还好没和三表哥生米煮成熟饭。

    安阳县距离京城有不少距离,京城这边的消息传过去难免会晚一些。

    又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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