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

    那挺直的鼻梁和紧闭的唇线,即使在病中,也透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庄严。

    下一秒!

    女帝走近榻前,轻声问道:

    “太后,这里没其他人了,你现在情况如何?”

    安太后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

    尽管,她现在脸上仍是一派虚弱,眼神却清明了许多。

    “陛下,哀家没事。”

    “幸好有楚卿教的法子,这才骗过了那群太医。”

    说着,她将盖在手臂上的毯子取下,只见一根绑在肘窝上方的细绳,还缠绕了好几圈。

    这一办法,可阻断部分静脉回流,伪造脉搏变得十分细弱,仿佛病入膏肓了。

    “楚卿,这根细绳绑的哀家手都开始麻了,何时才能取下来?”

    楚奕随即回道:“太后,现在四下无人,你觉得难受就取下来吧。”

    安太后这才开始拆解那一根细绳。

    女帝也是松了口气,郑重说道:“请太后放心,这一次给你下毒的幕后真凶,朕一定会查到的。

    “奉孝,上来给太后把一下脉,看看情况如何?”

    楚奕随即走上前,对着这位容颜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妇人,微微躬身。

    “太后,臣冒犯了。”

    他走近塌边,轻缓坐下,动作沉稳而恭敬。

    “啪嗒!”

    当楚奕带着一丝温热的指尖,搭上安太后腕间那寸微凉的肌肤时,她的身体极细微地僵了一下。

    她脸色稍微有些异样,于是试图压下心底那阵莫名的悸动。

    可那只手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再加上一股属于年轻男子的干净气息,若有若无地传来。

    以至于,脉搏在他指下陡然变得快了一拍,又似乎更乱了……

    “嗯?”

    楚奕每天一蹙。

    他感受着手下那瞬间的微妙颤动与脉象的细微异变,手指微微一顿。

    稍后,那一抹审视的目光不易察觉地扫向了安太后,见她的脸颊不由得染了一抹薄红,略显诧异。

    但很快,他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

    “陛下,太后脉象虽弱,但心气已固,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

    “接下来,太后安心静养,多喝水以助疏导体内残毒即可。”

    他顿了顿,起身道:

    “容臣去为太后倒一杯水。”

    说完,他去了外间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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