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觉的颤抖和强行恢复的冷硬:

    “好了,可以了。”

    楚奕非但没放手,反而就势逼近身,目光灼灼地看进她慌乱闪躲的眼底。

    “指挥使,这疏通尚未完成呢?”

    萧隐若有些恼怒的说道:“本官不用了。”

    “也不用重新站起来了?”

    楚奕反问一句。

    那句“站起来”如同一簇火种,瞬间点燃了萧隐若骨子里……被深埋十年的疯狂渴望!

    羞愤刹那间被一种更汹涌、更迫切的东西压过,几欲要冲破所有的理智!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沉默了一瞬,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快点。”

    楚奕这才慢慢屈身半跪。

    他修长的手指,缓慢划过那一条黑裙下摆,停驻在系带紧束的罗袜边缘。

    “指挥使,通常来说,肝气郁结根源仍在足三阴。”

    “因为涌泉穴闭塞,热毒才不得泄。”

    他伸手手指,勾缠着萧隐若素白锦袜上缘的银丝绦带,灵巧一挑。

    “啪嗒!”

    丝带松落。

    袜口顺势下滑,堪堪堆叠在纤细的踝骨处。

    一股温凉的空气顿时覆上肌肤,萧隐若足背一绷,晶莹玉琢般的肌肤自阴影中显露。

    其色,如新雪初融的瓷胎。

    “嘶!~”

    萧隐若喉间,不禁溢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她蜷缩的雪白脚趾,无意识蹭过持股已掌心粗粝的厚茧,登时激起一阵战栗。

    “你,脱快点!”

    “好!”

    待罗袜彻底离体。

    那一只玉足,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烛光下。

    楚奕的眼神,瞬间变得炙热起来。

    谁叫萧隐若雪白的脚背绷紧如一张素弦,指节玲珑若精心雕琢的玉豆,足跟光洁圆润如浸过乳浆……

    谁家的孩子馋哭了,他不说!

    时至今日。

    萧隐若若是还不知道眼前这逆臣的一些特殊癖好,那她就真的白被轻薄那么多次了。

    她蓦地咬紧下唇,知道这家伙又趁机要玩弄自己的……脚!

    所以,她有些不爽的试图挣脱脚踝,没曾想反被他五指如铁箍般钳制。

    偏偏,那滚烫的拇指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按上自己足心涌泉穴……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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