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都是真正过了筛子的精英,避免了世俗人情的污染。”

    林墨心里门儿清,要是家属都能留在这里,用不了几代人,这清修之地就得变成菜市场。

    到时候什么婆媳矛盾、妯娌斗法、旁支觊觎主脉家产的破事都得冒出来,甚至拉帮结派,搞出几个对立的派系,那这龙虎山也就离完蛋不远了。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那位十五代张天师,是个有大魄力、大智慧的狠人。

    林墨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跟着默不作声的寒露,先前那个中年道士已经回去天师府守着了。

    他心思一动,随口问道:“所以现在还有张天师吗?”

    “有啊,怎么没有。”宫月道长几乎是立刻回答,脚步都仿佛更稳健了些,语气中那股源自骨子里的骄傲,根本藏不住。

    “刚刚你那徒弟还说没有呢。”林墨吐槽道。

    “哈哈哈......”宫月道长闻言,竟是抚掌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山道上回荡。

    ““对外人,自然是这套说辞,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拜见天师,天师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他笑意一收,看着林墨,眼神多了几分郑重,“但你不一样,你是通过了考验的贵客,自然有资格知道这些内情,我们龙虎山的天师之位,从未断绝。”

    “所以现在的天师,还是初代张天师的血脉后裔吗?”林墨追问道,他对这种传承的秘辛最感兴趣。

    在他看来,纯粹以血脉方式传承的教派,风险极高。

    毕竟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谁能保证嫡系子弟代代都是人中龙凤?

    只要有一代出了个庸才,那整个家族传承就可能走向衰败。

    更有甚者,被能力更强的旁支篡夺,改头换面,那都是历史的必然进程。

    历史上的皇朝更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果然,宫月道长再次发出了笑声。

    “龙虎山,早已不是一个姓氏的龙虎山了。”

    他一字一句,揭开了这个千年教派最大的秘密。

    “实际上,这个血脉规矩在很久以前就改了。如今,天师的继任者,只需要在继承大位时,冒姓为张即可。”

    宫月道长眼中精光一闪。

    “不过,为了给祖师爷一个交代,也为了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我们每一代,其实都会有两位天师。”

    林墨的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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