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赴宴的众人却都无心关注桌上的食物,了了吃了几口,一个个将目光投向徐晨。

    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公率先开口道:“去年这收成已然歉收,今年若再这般下去,一家老小怕是只能喝西北风喽。晨哥儿,你且把打井的流程给我们详细说说。”

    徐晨起身,抱拳行礼后说道:“就如我下午所言,大家联合起来共同筹钱打井。一家之力单薄,十家之力便强。咱们唯有团结一心,方能战胜这旱灾。”

    阿公微微皱眉,面露迟疑之色:“话虽如此,但这井打成之后要如何使用呢?咱这浇灌小麦,可要的水量可不少啊。”

    一旁的大壮也跟着附和道:“虽说联合起来能打井了,可一口井要浇灌的田地众多,要是井水枯竭了可如何是好?再者,要是有人霸占水井,又该咋办?”

    四周的村民们听了,纷纷点头,显然都忧心这几个问题。毕竟他们亲眼目睹了打井的过程,就那一口碗口粗的小井,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涌出大量水的样子。

    徐晨见状,不慌不忙地说道:“依我们此前打的五口井的经验来看,一口井半个时辰能抽出三百桶水,之后需停歇半个时辰,待四周的地下水重新汇聚过来,一天极限大概能抽三千桶水。”

    在大同工业区的时候,他还真仔细统计过这些数据。第一口井就是因为抽水太过频繁,导致短暂枯竭。好在这个时代工业化尚未开启,北方的地下水还算得上丰富,他在其他地方再次打了四口井解决了工业区用水的问题。

    四周的村民们听闻这个数字,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出水量他们觉得还能够接受。

    徐晨接着说道:“这几年,米脂这地界儿越来越干旱,想要单门独户抗击旱灾,只会愈发艰难。我等若想保住庄稼,活下去,唯有团结起来。徐某有意以这打井队为根基,组建一个抗旱会。但凡加入抗旱会的乡亲,打井队便以成本价为大家打井。家中若有人生病,抗旱会可以帮忙寻医问药;收成不好时,抗旱会也能借出粮食,助大家渡过难关;甚至若是有人在外遭人欺负,也有我抗旱会的兄弟们为你们出头!”

    村里的老人们听了,脸上仍带着几分迟疑。虽说这抗旱会听起来好处诸多,可咋感觉有点像组建帮派呢?

    就在这时,高小四站在外围大声喊道:“只要是晨哥儿领头,这抗旱会俺第一个加入!”

    土根以及其他与徐晨交好的青壮们也纷纷响应:“俺也加入!”

    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大家只觉得徐晨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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