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如此嚣张跋扈,竟逼人为他家狗披麻戴孝,简直天理难容!”一位茶客读罢,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艾家这等行径,简直猪狗不如!勾结土匪,绑架同乡,连兔子都晓得不吃窝边草,他们却丧心病狂至此!”另一位茶客看完头版,亦是忍不住直摇头。

    不怪这个茶客如此震惊,艾家在米脂也是大家族,平日在米脂也是声望卓著的乡绅,谁也想不到艾家会勾结下山虎,在自己家乡还会做出,让乡亲给狗披麻戴孝这等骇人听闻之事。

    掌柜想了想道:“常言道,庙小妖风盛,河浅王八多,越是小地方,那些乡绅越是无法无天,因为他们就是当地的天。”

    一个茶客不甘心道:“难道我等草民就这样被这些恶毒乡绅欺凌,这天下还有没有公道。”

    掌柜却兴灾惹祸道:“这天下自然是有公道的,要不然艾家这些破事怎么会出现在大同报上的,他们显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茶客们听到这话,明白其中意思,一个个也露出兴灾惹祸的笑容。

    随着报童们穿梭于米脂县的大街小巷,不过一个清晨的工夫,大同报便在米脂百姓之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百姓们看到报纸上的内容,一片哗然。

    那些曾饱受土匪残害的人家,更是义愤填膺,对艾家展开了激烈的口诛笔伐。街头巷尾,处处都在热议艾家的恶行,对艾家的愤怒情绪,如汹涌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

    米脂县衙。

    艾强尚不知自家丑事已被大同社公之于众,一大早就来到县衙,正等着张光。

    不多时,米脂县衙的其他小吏也陆续前来当差。众人瞧见艾强,皆是神色异样,眼中满是惊讶。虽说平日里艾家权势颇大,众人多有忌惮,但如今墙倒众人推,谁也没打算去提醒他,只是在一旁暗自指指点点。

    艾强却浑然不知其中缘由,还以为自家被徐晨杀得鸡犬不留之事已被同僚们知晓,故而他们才有这般异样目光,这让他对徐晨愈发恨之入骨。

    恰在此时,张光手持一份大同报,步入县衙。

    艾强急忙迎上前去,急切说道:“张捕头,某有铁证在手,那大同社的徐晨正在密谋造反,还请捕头和某一起去见县尊。”

    张光眉头紧皱,心中正盘算着如何摆脱艾强这个麻烦。他已经知道,艾家如今已被大同社连根拔起,就剩下艾强这根独苗了。

    他可不想因为艾强的事,被大同社牵连。毕竟这大同社成立还不到三个月,却接连做出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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