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却觉得所有语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

    就在母女激烈对峙,气氛濒临崩溃的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的楚天青说话了。

    他没有试图靠近缓和,反而向后退了两步,尽可能拉开与侯清竹的距离。

    然后,他迎着侯清竹那充满憎恨与恐惧的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

    “侯小姐。”

    他的语气不再是之前向侯夫人分析病情时的冷静,也没有被指责后的慌乱或急于辩解,反而带着一种直面现实的坦诚。

    “您说得对。”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疯狂宣泄怒火的侯清竹猛地一窒。

    她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死死盯住楚天青,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楚天青也坦然回视着她。

    “我刚才和夫人说的话,字字句句,你都听到了。”

    “站在你的角度,那确实是处心积虑的算计,是试图驯服你的计策,你感到被至亲背叛,被当成问题和怪物看待,这份愤怒和绝望,完全合情合理,天经地义。”

    “我作为大夫,的确把您的痛苦视为病症,把您的恐惧当作需要化解的疾病,这是医生的职责,却也是此刻您眼中我最大的罪证。”

    “但是......侯小姐。” 楚天青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我想问你一句,你刚才那番话,字字泣血,句句控诉,把你遭受的不公、欺骗、被当成物品、被至亲背叛的痛苦,全都说了出来。这滔天的愤怒和绝望,难道不正说明——你一直被困在这个痛苦的圈子里,从未走出来吗?”

    “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你......确实病了吗?”

    侯清竹浑身剧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击中!

    “你恨父亲的暴戾,恨徐敬之的虚伪,恨这世道对女子的不公,恨至亲的不理解......这恨意如此浓烈,这痛楚如此清晰!”

    楚天青向前微微倾身,目光灼灼。

    “这恰恰证明,你的心并没有真正死去!它只是被冰封了,被重创了,但它仍在绝望地呐喊,在痛苦地挣扎!它没有麻木!它渴望被看见!渴望被理解!渴望不再承受这种煎熬!”

    楚天青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而我作为大夫,看到有人深陷病痛,于心不忍,想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我的方法,或许在你看来充满了算计和欺骗,但我的目的,从来不是要把您变回他们期望的那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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