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病人的兄长也是眉头紧锁,来回踱步,焦虑几乎要从身上溢出来。

    而那位一直强撑着的中年男人,此刻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

    他看了看楚天青坚定的眼神,心中异常纠结。

    他怕儿子会因开刀死亡,但他又回想起刚才那“止痛针”立竿见影的效果。

    那是他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更何况,他虽是庄稼人,但也知道肠痈的厉害,前几年村里就有两个人就因肠痈去世。

    所以,他心里对楚天青所说的后果还是有几分信服的。

    孙思邈面色凝重,捋着长须,目光在楚天青和危重的病人之间扫过。

    作为医者,他深知病人此刻命悬一线。

    作为前辈,他更清楚开腹手术的巨大凶险。

    他转向楚天青,沉声问道。

    “天青,你且如实告诉我,此症,当真只有开刀这一条路可走?再无其他方法?”

    楚天青迎向孙思邈探究的目光,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

    “没有!”

    “脓毒已经形成,普通的汤药和针灸,此刻就像用一杯水去救大火,根本驱散不了体内的毒热,也无法解除肠道被堵死的危险!再拖下去,脓毒一旦穿破肠壁,流入整个腹腔,便是毒散全身的‘走黄’绝症,神仙也难救!唯有开刀,切掉发炎坏死的阑尾,引流出脓液,彻底清理创口,才是救他性命的唯一生路!”

    孙思邈听罢,沉默了片刻。他行医一生,自然明白“肠痈”重症的凶险。

    楚天青的诊断和判断,虽然手段听起来惊世骇俗,但对病理的阐述清晰,逻辑严密。

    他再次看向楚天青,问出了最关键、也是家属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么......你,有几分把握?”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楚天青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连病人家属的抽泣声都暂时停止。

    楚天青挺直腰背,眼神中没有丝毫闪烁。

    “十成!”

    十成?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孙思邈眼中精光一闪,深深看了楚天青一眼,似乎在评估这份近乎“狂妄”的自信背后,是否真有其依仗。

    难道是他先祖担任仵作时,私下解剖尸体、钻研人体五脏得来的经验?

    周老头儿本想出声训斥楚天青大言不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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