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腿脚,迟疑地说:“咦?好像......是有点热乎乎的感觉?”

    这番效果十足,围观人群中顿时骚动起来,许多人面露急切,纷纷掏钱准备购买。

    “给我来一坛!”

    “我也要!”

    “神医,这药酒怎么卖?”

    沈灵儿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扯了扯楚天青的衣袖:“公子,这药酒好厉害!真能把寒毒逼出血来?”

    楚天青原本确实带着几分好奇,心想或许真是民间藏有不起眼的良方。

    然而,他细看之下,那血渍并非从毛孔中丝丝渗出,倒更像是从皮肤表面浮出来的,且颜色过于均匀,也不太像是正常血液。

    尤其是最后那一擦,拿起布巾往汉子膝盖上抹了一下,血渍竟被擦得干干净净,皮肤上不见丝毫血迹,更不再往外渗漏。

    这让楚天青瞬间明白了原因。

    他眼中掠过一丝了然,唇角微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随后,他转向杨曾泰道。

    “杨大人,像这种坑蒙拐骗的事儿,您得管吧?”

    “那是自然。”

    杨曾泰点头,但脸上带着疑惑:“只是......楚公子,这寒毒明明化成淤血摆在眼前,大家都看见了,下官愚钝,实在看不出破绽,他们这骗局......到底是怎么做的?”

    他眉头紧锁,目光再次扫过摊贩和啧啧称奇的民众,虽然相信楚天青的判断,却难以理解眼前的“证据”。

    闻言,楚天青笑了笑,知道这事儿还得自己来拆穿。

    毕竟这个骗术......即便在后世,也有不少人上过当。

    更不要说在大唐了。

    他轻轻拍拍沈灵儿的胳膊,低声道:“看公子给你变个戏法,拆了他的台。”

    说罢,他脸上瞬间堆起急切和痛苦的表情,捂着膝盖一瘸一拐挤到最前面,一脸痛苦的喊道。

    “神医!神医!等等!您这药酒真这么灵吗?我这老寒腿折磨多年了,阴雨天就疼得钻心,您这药酒多少钱啊?合适的话我买一瓶!”

    郎中正得意洋洋准备收钱,见又来个客户,顿时心花怒放,哪还有怀疑?立刻摆出高人模样:“不贵不贵,一贯一瓶。”

    “一贯!”

    楚天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我擦,你这酒瓶是金子做的,还是瓶塞是金子做的?”

    郎中摆手道:“哎,这可都是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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