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所言极是!吾等当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赵大夫一脸正气凛然地高声附和,却是悄无声息地伸出了一只脚,精准地绊在了正要发起冲锋的刘大夫脚下。

    “哎哟喂!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老货暗中下绊子!”

    “谁?!谁在拽我腰带?!”

    “诸位!诸位同仁!且听老朽一言!”

    一直较为沉默的钱太医忽然拔高声音,试图以情动人,他环视四周,声音洪亮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音。

    “老朽今年虚度春秋七十有六,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平生别无他求,唯愿在蹬腿闭眼之前,能亲手用一用这等窥探天工造化之器物......诸位难道就忍心不成全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这最后一点念想吗?”

    他说着,还抬起袖子,作势要去擦拭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钱老头儿您这就没意思了!”

    立刻有人高声反驳:“上个月您寿辰,自己亲口说的才过六十华诞,精神矍铄,正值壮年!怎么今日就忽然七十六了?您这岁数长得比庄稼还快!”

    “我......我那是虚岁!算上闰月!再加上这几日心中激动,忧思过甚,这岁数它......它自个儿就蹿上去了不行吗?”

    “你玩儿蛋去!”

    “我不正要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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