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道。

    白景成嗤笑一声,有病吗?

    他的确有病。

    若封礼言真的不是沁沁的大哥,若是沁沁想要一个替身来排解思念的话,他真的会这样去做。

    “该道歉了!”白景成冷声道。

    “晴晴,今天是你说得太过了。”封礼言道。

    封晴晴只能满脸憋屈地冲着乔沁道,“抱歉,今天的事儿,是我不该胡乱说话。”

    “那希望你下一次,别再胡乱说不该说的话了。”乔沁道。

    “你——”封晴晴气竭,可偏偏这会儿又不好发作。

    “走吧,晴晴。”封礼言道,带着封晴晴要离开,不过在经过白景成身边时,他突然停步,对着白景成道,“白先生,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绑的,你真想要把我绑到别人面前,也得有这个本事。”

    “是吗?”白景成淡淡道,目光却是看向着乔沁。

    仿佛乔沁要是这会儿真的打定主意绑上封礼言的话,他真的会这样做。

    “封先生别介意,他只是开玩笑而已。”乔沁连忙道。

    “是,我只是开玩笑。”白景成乖乖地道。

    爽快得简直就像是乔沁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封礼言深深地看了白景成一眼,之前他说那话的时候,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看来这个叫乔沁的女人不一般,竟然能让白景成这样顺着她的话。

    封礼言带着封晴晴离开了。

    易寒走到乔沁跟前,看着乔沁通红的眼眶,以及脸上的泪痕,“阿姐,你刚才怎么哭了?”

    毕竟,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再艰难困苦,甚至生死一线间的时候,他都不曾见她哭过。

    “只是和封礼言单独相处的时候,一时情绪没绷住。”乔沁道。

    “封礼言是乔澈哥吗?”易寒又问道。

    “不知道。”乔沁道,“我刚才和他对话的时候,特意还做了几个只有我和他彼此才知道的暗示小动作,但是他并没有反应。”

    若是哥哥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或者处于被监视状态,不能对她直言。

    那么当她做出那种暗示询问的时候,哥哥必然也会有所回应。

    但是封礼言却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而且我问他三年之前的经历,他回避了。”她道。

    “那就直接拿他的DNA样本去检测。”易寒道。

    “抽血,或者拿他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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