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兰娜回道,“你不是那样恩将仇报的人。”

    “恩将仇报?”卫斯年自嘲地哼了哼,所以他的爱,对于她来说,是“仇”吗?

    “你又知道我是哪种人呢?负过我的人,可从来没什么好下场。虽然我们之间,是我负你,你不爱我,是我咎由自取,但是你要是再好心帮我,难保我不会会错了意,钻了牛角尖,到时候,你怕是连逃脱都不能了。”

    闻兰娜身子绷紧。

    卫斯年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所以,别再靠近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就像我,也不会再靠近你,不管将来你发生什么,我都会只把你当陌生人!”

    冰冷的声音,有种刺耳的感觉。

    “好,我知道了。”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她抬步离开了包厢。

    卫斯年这才掏出了烟和打火机,点燃着烟,吸了一口。

    白色的烟圈,飘散在包厢中,他把身子重重地靠在沙发椅背上。

    “别再靠近我了,否则,我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呢喃的声音,从他的口中轻轻地溢出。

    而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无法预判。

    ————

    乔沁又一次地来到了藏书室,走到了溅着白景成母亲自杀死亡时所溅上血迹的那本书前。

    这本书,原本她并不打算看。

    但是不知怎么的,这两天老是会想到这本书。

    此刻,隔着玻璃柜门,她看着陈列着的这本书。

    这书,按照景成的话来说,是他母亲最后那几天看的书,而书的内容,是关于地理以及风土人情的介绍。

    这两天,她和景成也聊起过一些关于他母亲的话题,知道他母亲很喜欢看这类的书。

    当年他母亲从白家的藏书室中借走的书,也多是这一类的书。

    对于一个长期被关在严城别墅中的人来说,向往的该是自由吧,即使这份自由,只能在书中短暂地获得。

    想到这里,乔沁的心不由得有些沉重起来。

    她打开了书柜,取出了那本带着血迹的书,然后轻轻地翻看了起来。

    白季雨所深爱的女人,景成的母亲,这个仿佛充满着悲剧色彩的女人,生命的最后几天,又在想什么呢?

    倏然,乔沁的动作一顿,震惊地看着本不该在书里的某样东西,片刻之后,她合上了书,走出了藏书室。

    傍晚,白景成回来的时候,乔沁把他拉入了书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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