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装的。”

    连虎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被项越一把按住。

    “你老实躺着,别乱动,”

    他和巩沙坐在病床边,一人给连虎喂汤,一人给连虎擦嘴。

    倒是伺候的很好。

    “快点喂!”连虎叼着汤勺,含混不清地和巩沙抗议,“当我是小猫呢?”

    日光缓缓褪去,天边被暮色晕染。

    房可儿赶在房文山下班之前到家。

    她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把保健品放回父亲的书房。

    特别是那瓶蛋白质粉,房可儿把它放到角落最里面。

    又过了半小时,房文山到家。

    父女两人都在单位食堂吃过了,家里也不用开伙。

    一个在书房办公,一个躺床上看小说。

    房文山进了书房,看到柜子上放着的瓶瓶罐罐,仔细数了数。

    算这丫头懂事,倒是都拿回来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便开始整理今天没处理完的文件。

    下午,房文山带着人回到警局后,立刻展开了审讯。

    一开始,卫高和他的手下还嘴硬,拒不承认纵火的事,只肯认去项越家打砸的事儿。

    后来一个个分开审讯,逐个突破。

    在纹身对比图和监控证据的双重压力下,寸头混混第一个心理崩溃。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交待。

    连十几岁在村里看隔壁寡妇洗澡都交待了。

    在铁证如山的事实下,卫高知道大势已去,把年轻男人指使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只求从轻发落。

    房文山处理完手头的文件后,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腰,缓缓站起身来,活动着僵硬的身体。

    老了,要不了两个小时腰就吃不消了,果然上了年纪的人,不得不保养。

    他走到茶桌前,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些温水。

    随后,又去柜子角落,拿了几瓶保健品,走了回来。

    其中最大的瓶子就是进口的蛋白质粉。

    他先吃了鱼肝油,维生素等。

    最后,他看着杯子里只到五分之一的温水,

    拿起蛋白瓶子,挖了一大勺。

    放进温水里搅拌。

    他向来不喜欢蛋白质粉的味道,寡淡无味,所以每次冲调的时候,只倒很少的水。

    而且大晚上的,喝多了也烦,

    他已经不是那个一夜到天亮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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