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越来越黑。

    没人注意到,疤蛇偷偷挪动脚步,溜了出去。

    没要几分钟,童诏就给祝州包扎好了。

    守门的小弟撞进来:“彪子他们下楼了!就在走廊那边!”

    牡丹厅一下就炸开了,所有人抽出甩棍。

    项越拦在门口,看着兄弟们愤怒的脸,又看了眼祝州额头的纱布。

    “说了多少次!谁他妈敢带家伙去,老子亲自送他进去!”

    兄弟们丢掉甩棍,倔强的站在门前。

    项越拍了下童诏的肩膀:“看好兄弟们,把握尺度。”

    童诏点头,带着兄弟们出了牡丹厅。

    项越走到祝州身边,搂住祝州肩膀:“走,兄弟们为你出这口气。”

    走廊里。

    坤叔的唐装被汗打湿,旋转门就在不远处,马上就能找小坤会合。

    一群黑压压的人群堵住道路。

    “让道。”坤叔喉咙发紧,手心冒汗。

    没一个人动弹,所有人都在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人群突然分开,项越搂着祝州晃出来,

    “坤叔,没人教您,伤了人要赔医药费?”

    巩沙突然抄起走廊的花瓶砸了过去。

    花瓶在彪哥身上砸开,彪哥捂着肩膀嚎叫。

    项越踢开碎片:“说了不许抄家伙,老幺你当我放屁是吧。”

    巩沙嘴硬:“这是摆件,不是武器。”

    项越懒得争辩:“都给我用手脚讲道理,把祝哥的医药费亲手讨回来!”

    他指着坤叔,“对了,这个老头别碰,一身病经不住你们的手脚。”

    人潮涌动,童诏揪着坤叔后领往角落一甩,老骨头摔在角落里。

    “您老就在这儿看戏,嘘。”童诏拇指按住坤叔的嘴角,

    “乱动的话,明天进火葬场别怪我?”他笑了笑,指尖在喉结处划了一下。

    坤叔贴着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彪哥被巩沙骑在身下,衬衫成了流苏。

    刘斯想摸后腰的甩棍,被三个小弟掰着胳膊按在墙上,一顿噼里啪啦。

    “轻点儿!”项越踹了一脚想抡凳子的小弟,“打残了还得赔钱!”

    疤蛇从外边摸过来,一脚踩住彪哥的手背,他看向祝州,

    “祝兄弟,帮你收点利息。”

    说着,马丁靴又碾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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