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人身份特殊。”

    他掏出录像机:“犯罪嫌疑人陈辉,男,23岁,尿检阳性,现场缴获冰毒15克。”

    陈闻坐在椅子上,手紧紧抓住扶手,浑身发抖。

    他原以为房文山抓他儿子是逼他重新站队,没想到是要当众处刑。

    现在他最后悔的是没提前跟管奇伟通气,但凡早说一小时,都能把这事压成“疑似吸毒”。

    管奇伟看了眼陈闻,这家伙脸色和死人一样。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嫌疑人陈辉,不会是老陈的儿子吧。

    在场的都是千年的狐狸,听到祝元良说身份特殊他们就在猜测,现在看到陈闻的状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时间,会议室里暗流涌动。

    管奇伟的保温杯重重敦在桌上:“老祝!案情为什么不提前报备?”

    “我...我...”祝元良额头冒汗,“昨晚忙着审讯,今天才整理完材料。”

    房文山突然举手,表情诧异:“等等,这陈辉是陈局家的公子?”

    他扭头看陈闻,眼神里满是痛心疾首。

    会议室里众人交换眼色。

    好家伙,房文山跳出来了。

    这事不抬到明面上大家可以当不知道,直接钉死,房文山是想干嘛!

    陈闻指甲抠进掌心。

    他现在才明白,房文山把祝老狗当枪使,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最毒的是经过一晚上事情的发展,他这一派,基本全员牵扯进去了,这是想一锅端的节奏!

    不行!他不能认命!

    “假的!”陈闻窜起来把椅子带翻,“这是构陷!我要求...”

    【五更奉上,上万字了,码字结束,累了,昨天不信的人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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