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就知道!

    这是来踩点的啊,下一步就是带人入驻。

    他默默打开车载音乐,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张永仁车都没下,定了明天来接的时间,一脚油门,奔驰开的飞快。

    项越:“......”

    什么意思?他们又不会吃人。

    带着兄弟们简单休息了下,项越带着兄弟们出去采购。

    童诏又拿出本本:“咱们就去旺角的波鞋街,再去西洋菜街,最后逛逛先达广场。”

    他早就做好了详细的计划,去的地方有牌子货也有水货,到时候看大家的需求采购。

    一行人开启扫荡模式。

    衣服,买!

    吃的,买!

    手表,买!

    “越哥,咱是不是太招摇了?”陈文看着刷卡单心惊肉跳,三十万就这么造完了。

    项越咬着雪茄咧嘴笑:“明天镯子拍出去,下月再签了警局内网的合同,这么多钱,现在不花留着下崽?”

    陈文:“但是...”

    项越打断道:“你输二十万的时候怎么不嫌快?再屁话把你手上的手表退了。”

    陈文梗住,紧紧捂住手腕,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项越轻哼了一声,陈文这小子就是不大气,和阿诏学了这么久都没学到精髓。

    重生到现在,他是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一个子分两半花。

    这才开始消费,管家都没反对,这小子冒出来了。

    他又偷偷瞅了童诏一眼,只见童诏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记账,花的每笔钱连汇率都写好了。

    连虎悄悄回到队伍,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庙街夜市。

    “越哥,就是这家。”童诏指着一家烧味店。

    周记烧味的招牌被油烟熏得发黄,折叠桌上还粘着前几桌客人留下的酱汁。

    六人往塑料凳上一坐,隔壁桌吃云吞面的白领端着碗挪远了。

    四只烧鹅被端上来,油珠在脆皮上滚动。

    连虎直接上手撕下条鹅腿,烫得直吹气:“这皮脆得跟玻璃似的!咱扬市的水叽叽的,不好吃!”

    项越咬开鹅腿,听见清脆的“咔嚓”声。

    热腾腾的油脂包裹着鲜嫩的鹅肉在嘴里炸开。

    香江的烧鹅果然名不虚传!绝了!

    三斤叉烧上桌,肥瘦相间的长条肉块被切小,瘦肉紧实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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