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

    连虎沉默,半晌憋出句:“那什么...早上抹的脚气膏可能蹭上去了...”

    项越:“......”

    错怪孩子了,孩子大了有自尊心了,还知道偷偷跑医院看。

    他咬着牙继续割绳子,麻绳的纤维一根根崩断,发出细碎的断裂声。

    项越额头的汗珠滚进眼睛,蜇得生疼。

    连虎用膝盖顶了下他后背,走廊传来铁门晃动的回声,两人同时屏住呼吸。

    项越数着自己的心跳,等了差不多有两分钟,外头彻底安静了,只有野狗有一搭没一搭地叫。

    他三下五除二把绳子锯断。

    连虎活动了下手腕,从项越手中接过刀,几下就把身上的绳子割断。

    接着又帮项越把身上的绳子割开。

    麻绳“啪”的断开,项越甩开残余的绳结,小臂肿得发亮。

    连虎盯着那道血印子,喉结上下滚动:“哥,你的手!”

    连虎情绪低落,从小他立志当项越的铜墙铁壁,现在却是哥哥救自己。

    项越曲指弹他脑门:“想什么呢?”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虎子,咱们得逃出去,”

    连虎重重点头。

    两人贴着墙根摸到门边。项越闻见门外飘来的泡面味。

    “咔哒”一声,锁可以打开。

    看来是刚刚黄毛出去的时候没反锁。

    毕竟在黄毛看来,项越和连虎都被打昏迷了,绑成那样动一下都难,门外还有小弟守着,哪里还需要锁门。

    门开了一条缝,项越靠近向外看。

    门口不远处有张躺椅,一个马仔睡在上面,断断续续的呼噜声显示他睡得很熟。

    “我去外边把人打晕,你在里面等我消息。”项越看向连虎,小声道。

    连虎点头。

    项越轻轻拉开门,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走到躺椅前,对准马仔的后颈就是一手刀。

    马仔喉咙里咕噜一声,脑袋歪向旁边,晕死过去。

    连虎在门缝里看到马仔晕了,迫不及待跑了出来。

    他蹲下来在马仔身上搜身,摸出一根甩棍,一个匕首,打火机和香烟。

    马仔腰上还别着对讲机,红光一闪一闪的。

    连虎扯下马仔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又用皮带捆住他的手脚:“哥,万无一失了,走?”

    “你倒是门儿清。”项越看着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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