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连虎一个眼神,他们迅速把这两人绑了起来,连虎还不忘把袜子塞到他们嘴里。

    项越嘴角抽了抽,扯起阿龙的领带往椅背上绕:“说!刘成济被你藏在哪里?”

    阿龙浑身颤抖,被憋的整个脸通红,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妈的,嘴被袜子塞住,咋说啊!想杀还装!

    项越有些尴尬,嫌弃的把袜子拔出来:“老实交待,不然...”

    “就在这个码头...白底蓝纹的昌运号...就在船舱里。”阿龙大口呼吸空气,刚刚他感觉都快看到老豆了。

    “船上还有人吗?”

    “还有两个,是我小弟,负责看着人。”

    项越看了连虎一眼,两人同时出手,把他们打昏过去。

    连虎在阿龙身上摸索,搜出几把钥匙和匕首,正准备去摸老头,项越上来拽着他后领:“走了,救人要紧。”

    走走停停,两人摸了半个多小时,才从和联胜老巢走出来。

    海风卷着柴油味灌进鼻腔,不远处就是海岸线。

    两人贴着生锈的货柜挪动,集装箱表面的红漆被海风腐蚀斑驳。

    每隔几米就堆着摞渔网,腐烂的尼龙绳泡在积水里,发出阵阵腥臭。

    连虎突然拽他蹲下。

    两个马仔正靠在龙门吊底下抽烟,火星子随着粤语脏话一明一灭。

    等那两人晃悠到别处,项越才敢探头。

    月光在海面上反射出银光,几十条船漂在水上。

    近处的舢板船头堆着泡沫箱,融化的冰水顺着船体流向海里。

    “哥!那个是不是?”他手指头戳向三点钟方向。

    项越顺着连虎的手指看了过去。

    白漆底子有些泛黄,蓝条纹倒是鲜亮得扎眼。

    ‘昌运号’三个油漆黑字已经起皮,锚链上挂满藤壶,整个船看着破旧不堪。

    “走!”项越带着连虎朝昌运号摸过去。

    走到近处,连虎就要向上窜,被项越薅住。

    “匕首拿好,上面还有人。”

    连虎抽出匕首,踩着船锚往上走。

    甲板传来说话声,项越连虎放慢呼吸,一动不动。

    “屌,这鬼船还要守到几点钟?”

    “老大说白天。”

    声音随着脚步声往远去了。

    两人迅速上船,向着声音挪动。

    项越竖起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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